“寧先生如果不愿意再合作,直說?!?br/>
隔著手機,寧父都能感覺到傅司寒強大的壓迫力和攝人的乖戾感,寧父心里不停打鼓。
當(dāng)初寧家愿意成為傅司寒的馬前卒是因為寧家公司出現(xiàn)了嚴(yán)重的稅繳紕漏,是傅司寒替他們將所有事情處理干凈。
這樁交易,從一開始本就是寧家求著傅司寒,而非公平合作。
傅司寒有能力把寧家從危機里拯救出來,再把寧家塞入泥潭里,同樣輕而易舉。
這一點,寧父比誰都清楚!
妄圖拿喬的寧父猛然驚醒似的,冷汗直冒,“對不起!對不起傅少,干涉您的私事是我的錯!”
傅司寒不再多說一個字,直接掛斷電話。
窗外的天空漸漸沉寂下來,驕陽沉落西山,留下一片絢爛的霞光。
他和言晚晚的婚禮也是在這里一個傍晚時分。
只可惜,那日天氣很差。
他也從未見過她新嫁娘時的盛世美顏。
……
這天晚上,傅司寒照常把言晚晚當(dāng)枕頭抱在懷里入眠。
晚晚心里還不高興著,背對著他,扭著身體想出他的懷里,但是礙于他的傷,不敢太用力。
“別動!”
身后的男人忽然出聲,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子上,氣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睡不著,你放開我,我就不會吵到你的睡眠了?!?br/>
晚晚嗡嗡著聲音,身體力行的又扭了兩下身子。
傅司寒的手上的傷已經(jīng)好了大概,左手?jǐn)r著懷里溫軟的女人,右手繞過去,食指曲起,輕輕刮著她嫩滑的臉蛋。
問:“你是不是吃醋了?”
“什么?”晚晚聲音都是緊繃的。
“寧一純。”他提醒。
“沒有?!蓖硗砗敛华q豫的搖頭,披散的頭發(fā)因為她這個動作而散開。
傅司寒扣住她的下巴,不準(zhǔn)她搖頭。
又問了一遍,比剛才多了一份陰測測的威逼味道:“你是不是吃醋了?”
“我……”
晚晚剛要開口否定,傅司寒就寒惻惻的凝視她,威脅意味明顯得不能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