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現(xiàn)在認真而尊重的問起她來的時候,晚晚到嘴邊的那個“不”字,猶豫了。
即使這場婚期不是他的意愿,但是婚后他幫過他,護過她,而她的這具身體。
如果他執(zhí)意想要,早就該給了的。
正是在這種潛意識下,剛才她才任由了他那些“為非作歹”的動作。
“不、不要在這里?!?br/>
晚晚慌張而羞赧的環(huán)視了一圈辦公室,依舊是灰白暗色系的裝修,很有傅司寒的風(fēng)格。
這句話,就是變相的同意了。
有無數(shù)女人洗干凈等著他選等著他上,但是,只有眼前這個的一個小小點頭,讓傅司寒有福至心靈的愉悅。
“好?!?br/>
傅司寒雙手捧著言晚晚的臉蛋,狠狠的親了口香唇,眼底閃過暗芒。
他家寶貝兒果然是吃軟不吃硬。
菜從保溫食盒里端出來這么久,已經(jīng)快涼透。
“不熱了,我用微波爐給你叮一下吧?!蓖硗碚f。
“沒事。”
傅司寒一點也不嫌棄,心情好的時候吃什么都覺得對胃口。
他吃了兩口,忽的抬起頭來。
“言晚晚,說過的話,不能反悔!”
“……我什么時候反悔了!”
晚晚羞得臉頰通紅,吃飯就吃飯,說這種事干什么!
“言晚晚?!备邓竞粤藥卓冢痔痤^來。
他雖然沒有嚴格的食不言的習(xí)慣,但是獨自吃飯的時候幾乎不頻繁說話。
“嗯?”
“看到你面玻璃了嗎?”男人堅毅性.感的下巴往落地窗的方向揚了揚。
“嗯。”晚晚見他一本正經(jīng),于是問,“怎么了?”
“我想把你摁在那里,”他頓了頓,突出最關(guān)鍵的一個字,“做?!?br/>
“傅司寒!”
晚晚羞得炸毛,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滿腦子都想著那些有色廢料!
她站起來還覺得害臊,“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吃!”
她第一次在沒有傅司寒同意下擅自離開,還氣呼呼的。
被人這樣無禮對待,傅司寒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滿心滿眼的都是愉快,這樣的言晚晚讓他覺得真實。
她變了,不再是之前那樣在他面前戰(zhàn)戰(zhàn)兢兢又陽奉陰違的模樣,縮在保護殼的女人有往他這里探腳的征兆。
傅司寒很期待和言晚晚的,第一次。
回到一品苑。
晚晚快后悔成狗了!
她到底為什么一時沖動要答應(yīng)傅司寒跟他……
“啊——”
晚晚有些抓狂的倒在床上。
身體陷入被子里,撲面而來的全是傅司寒的氣息。
她又觸電似的蹦起來,好不容易的降溫的臉再次通紅一片。
她和傅司寒今晚就要在這張床上……
好想把這張床給丟掉??!
時近晚上九點,傅司寒還沒有會來。
手機忽然震動——來電顯示:傅三少。
晚晚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設(shè)在這瞬間分崩離析。
“……三哥。”
她感覺自己聲音在顫,隨即聽到聽筒里隱約傳來悅耳的英文:“請飛往法國巴黎的乘客到準備登機,請飛往……”
“我今晚不回了?!?br/>
“???”晚晚愣了一秒,“好。”
“失望?”傅司寒看姜彥在給他辦登記手續(xù),低沉的嗓音有些縹緲,“回來補給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