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畫怎么聽怎么覺得這是一個陰毒的后宮斗爭,是因為皇后吃醋,借由這個口實殺了麗嬪。
盛天歌看了凌畫一眼,“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皇后不是那樣的人?!?br/> “你怎么知道?”凌畫問。
“后宮的女人雖然有斗爭,但也沒有到那種生死相搏的地步?!笔⑻旄璧馈?br/> 盛天歌的話凌畫表示懷疑,別說是后宮,孫家這兩個女人還沒成為盛天歌的后宮,已經(jīng)要她死了,如果成了后宮那還了得。
皇后也姓孫,她們是一個孫,難道這種殘忍,嫉妒,小心眼就不會遺傳嗎?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最好的,等有機(jī)會,我給林參將一個立功的機(jī)會,看能不能在父皇面前說句話,這樣,林參將很有可能離開監(jiān)獄?!笔⑻旄杳嫔燥@陰郁,“我看他的膝蓋,肩膀都不太好,監(jiān)獄那種地方濕氣太重?!?br/> 凌畫嗯了一聲,十幾年前的案子卻是是死案了。
盛天歌后背的傷好了許多便開始繼續(xù)忙了。
京城貴族之家累積,總有大小案子不斷,不過也不是什么大案子,不過是這家的大小姐丟了朱釵懷疑到了二小姐,那家庶女被欺負(fù)到不行告到大理寺要求官府主持公道。
這日盛天歌照常來到衙門,杜牧卻已經(jīng)等在了衙門。
“這么早你來找我?!笔⑻旄枰姷蕉拍劣行┮馔鈫柕馈?br/> “嗯,有點(diǎn)事情跟你說一聲。”杜牧道。
“什么事情,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談?!笔⑻旄栊Σ[瞇地說。
“不,現(xiàn)在說,你又想在我這里蹭飯,想也不要想,我也得攢老婆本了,沒有多余的銀子總是請你下館子。”杜牧一臉警覺,并且拒人于千里之外。
盛天歌撇撇嘴,“小氣的樣子,今日我請你,放心,吃好的?!?br/> 杜牧尋思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因為他說的事情私下聊更好一些。
“那好,這一次你可要出銀子,不要坑我?!倍拍林钢⑻旄杈?。
盛天歌笑著答應(yīng)。
中午,聚賢樓,杜牧還叫了歐陽拯過來。
“你好不容易請客,我將阿拯也叫來,吃你一頓請?!倍拍烈娛⑻旄柽M(jìn)來笑著說。
盛天歌橫了杜牧一眼,“應(yīng)該是你擔(dān)心我不請你,拉著阿拯過來作證的吧?!?br/> 杜牧哈哈笑,也不建議盛天歌猜中了他的小心思。
盛天歌點(diǎn)了飯菜又要了酒,不過歐陽拯向來很少喝酒,還是要了一壺上等的好茶。
盛天歌心疼,這壺茶比他喝的酒可貴多了,所以他極力的慫恿歐陽拯喝酒。
“阿拯,你說王爺這么雞賊可怎么辦,萬一他真的做到那個位置,我們的俸祿會不會砍掉一半?!倍拍列χ{(diào)侃盛天歌。
盛天歌板著臉,“這話不要亂說?!?br/> 歐陽拯抿了一口茶輕笑。
“王爺,你對太子之位真的沒有興趣嗎?”杜牧忽然很嚴(yán)肅地問。
“不論立長還是立嫡都與我相距甚遠(yuǎn),真沒想過。”盛天歌回答,瞬間一杯酒下肚。
杜牧今日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感興趣的樣子,喝了自己杯中的酒幫盛天歌倒?jié)M,然后轉(zhuǎn)頭看向歐陽拯,“阿拯,你說王爺有希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