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很是氣悶,“父親你是對大盛朝居功至偉的功臣,你保持中立的立場可以,可是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就不能支持一下我和炎誠嗎?”
“你們過你們的日子,我過我的日子,我有哄你母親開心就夠忙的了,哪有時間管你們的事情?!卑策h侯冷淡地回道。
“老東西,你什么時候哄我開心了,你不把我氣死已經(jīng)夠可以的了,我能活到現(xiàn)在全是我心胸寬廣,要不是這樣我早被你氣死了?!卑策h候夫人聽到安遠侯那么說氣不打一處來。
“母親,您就不能稍微消停一會兒會兒嗎?我們正在和父親談?wù)撝匾氖虑??!敝苄闵鷼獾馈?br/> “滾出去,都給我滾出去!”安遠候夫人生氣了,指著大門的方向?qū)χ苄愕?,“這府里別說是你了,就是你父親也沒有話語權(quán),這府里我說了算?!?br/> “母親……”周秀氣憤又郁悶。
“你母親的話沒聽到嗎?這府里我說了都不算,只有你母親一個人說了算,整個安遠侯府你母親是老大。沒有人能不聽到她的,你們聽不懂嗎?”安遠侯站起來趕人了。
“還有我們再勸你們一句,儲位爭奪雖然說是國事,但更多的是家事,皇家的家事那也是家事,我們這些外人最好不要參與進去。”
“因為這是要死人的,歷朝歷代多少因為爭儲之事一族一戶全部滅絕的數(shù)不勝數(shù)?!?br/> “炎誠,我這是跟你說實在的,即使是燕王上位了,你不能做禁衛(wèi)軍的大將軍,也能做別的,可是你一旦事情做過了,別說是大將軍,命能保得住就算是不錯了?!?br/> “就現(xiàn)在陛下的心思來說,對趙王并沒有太多的意思。你們也不是沒看到,陛下有專門栽培趙王的想法嗎?沒有。如果有的話,在太子被廢的時候就已經(jīng)看得出來了?!?br/> “再多說兩句,趙王這個人你是他親舅舅,他是什么性子?你不會不知道。他這人做事很是不擇手段,陛下就是選擇一個窩囊無能的,也不會選擇這種做事不擇手段,殘忍無道的。”
黃炎誠面上不好看,雖然是自己的老丈人,但他也未必認同安遠侯的想法。他沒有吭聲,悶聲向門外走去。
上了馬車黃炎誠對周秀道,“你說這件事情該怎么辦?”
“你有你自己的堅持,我父母他們有自己的堅持,那就個堅持自己的?!敝苄愕?。
“可是現(xiàn)在岳父岳母對我們是這種態(tài)度……”黃炎誠想了想,“要不要詢問一下趙王的意思?!?br/> “父母都老了,很多年也不管事情了,他們的看法未必就是正確的,再等等。”周秀想了想說道。
黃炎誠悶聲嗯了一聲。
“畫畫,你還要試,沒有必要了吧?”回到王府凌畫又開始忙了起來,盛天歌從段淳那里回來之后看到她又在忙亂,心中又是感慨又是自責(zé)。
“沒事,只是在調(diào)配幾個味道出來?!绷璁嫷溃案镉袔讉€是陜西路的,我讓人將他們叫來,讓他們都品嘗一下看看哪里出了問題。”
“你自己都說了安遠侯夫人當(dāng)時是餓極了吃什么都會是天底下最好吃的東西,現(xiàn)在每日都是好吃的伺候著,這釀皮子哪里還能吃出好味道來?!笔⑻旄枵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