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王的寢殿之內(nèi),一片寂靜,五人當中王澤斌和小狐貍傷勢不輕,而到達出口還不知多久。
這洞穴極大,地穴當中,依舊是兇險萬分。
五人在洞中休息了兩個小時,終于攢足了精力出發(fā)。
薛璞背著傷情平復的小狐貍,王文鈺攙著老王,周昀峰拎著行李。
他們用淮南王的印綬,作為鑰匙,在棺槨下的石壁插口處,尋到了一個機關(guān)。
聽得咔嚓一聲。
無數(shù)機栝轉(zhuǎn)動,高臺中央的棺槨四周開始震動
一個個石磚,很快緩緩落下。
五人在踩著塊石階,跟著棺槨下降進了黑暗之中。
很快四周在什么也看不見了。
周昀峰打開手電,聽得底下露水滴答滴啊的,一滴水落在眉心。
薛璞手捧著露水,又涼又濕,看來是找到了地下水脈,空氣中一股寒瑟的味道。
手電的光芒照射,他們已經(jīng)不知深入地下多深。
棺槨的機關(guān)停了下來。
地下是一方鐘乳石溶洞,溶洞里積水和石頭交融,奇石瑰麗,似宮殿,似人參,似神仙,似牛馬。
手電一照都是顏色千奇百怪的樣子,而且地上還長滿了石筍或者水晶。
發(fā)出淡藍色的光輝。
王文鈺看著此景不禁說道:“好漂亮?。~”
王澤斌:“買!”
周昀峰無奈:“這好像不用買吧,直接裝一些回去就好。”
所謂服食金玉,玉髓石英,這溶洞里想必都是那服食仙丹的人所夢寐以求的吧。
小狐貍伏在薛璞身上,嘴角還含著血,她溫軟無力的睜開眼睛:“唔....玉髓,長生不老??!”她想著壁畫里方士們的畫,心底焦急。
一個跟頭從薛璞身上栽下:“嘿嘿嘿,玉髓!咳咳咳,是玉髓?!闭f著拿著手中的峨眉刺一個勁的刨。
軟嫩嫩飽滿的小屁股翹起,看得薛璞雙眼猛地一瞪,真是饞人啊。
小狐貍努力了半天,終于讓她扣下來一塊饅頭大小的石膏。
她方才得意,讓薛璞背著走。
小狐貍的身子又軟又輕,這種舒適感薛璞愈發(fā)熟悉,溶洞之中,光線暗淡。
軟玉嬌息在背后把陣陣蘭香送入耳根,薛璞的心弦被撩撥...
“小狐貍,我們...我們很早之前是不是見過?”薛璞輕聲道。
“.....”
“小狐貍?”薛璞回看之時她已然舒服的睡下。
幽暗當中,大同小異的溶洞,巖石已經(jīng)令大伙的耐心逐漸耗盡。
五人來到一處斷崖下面,斷崖對面有一個巨大的石柱,那石柱參天而立,不知高低。
石柱之下是無盡深淵,流水潺潺。
石柱之上是萬頃高空,不知上下,石柱之上遍布鐘乳石和水晶。
而長風吹逝,石柱發(fā)出微微的震顫。
周昀峰開始抱怨了,王文鈺也心有不悅。
“誒,你瞅瞅,這一路上狗糧吃的,兩個老王一直秀恩愛。我這大老鐵,也背了一個曖昧不清的小媳婦。雖然人騷了點,不過心地倒是不壞。”周昀峰牢騷道。
王文鈺不知哪來的怒氣:“咋地?你有意見?。窟€有我和浪浪這樣的感情,怎么能和這對兒狗男女一樣?!?br/> 王澤斌點了點頭。
薛璞一臉懵逼,怎么躺槍了?
小狐貍沉沉的睡著,他若是蘇醒,必然會加入罵戰(zhàn)。
周昀峰吐槽道:“誒我說,你這人什么態(tài)度,就你家老王最好,最香,別人的愛情就不是愛情了唄!”
王文鈺罵道:“你怎么這么多嘴,整個團隊里就你一點作用沒有,你個暴發(fā)戶你裝什么逼?。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