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彼迕烙穸家凰脑捄闷嫠懒?,結(jié)果這個家伙,支支吾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
“這個稱號是前兩年傳出來的,據(jù)說是因為這個左然,只要一放心有人要靠近霍詞,就會在背后收集那人都資料,用盡辦法去把那人逼出國?!备呶牧亟M織一下語言,回答她。
隋美玉還真的沒有聽說過這件事,難道之前是她太過于孤陋寡聞了嗎?
“你是怎么知道的?難道你也混跡她這個圈子嗎?”隋美玉很像知道高文霖是怎么知道的。
高文霖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說:“就他們那個圈子?我怎么可能會那么沒有品味呢?只不過是偶爾聽身邊的人哪來做笑料,記得半分罷了。”
“哈哈,你這也太無聊了吧?”
隋美玉不知不覺跟他聊起來,連手撐著床上都沒有任何的痛覺。
“隋美玉,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嗎?”陳涯一走進來就看到她把手撐著床,擔(dān)心的走過來,把她的手拿下來,放在手上幫她按摩。
“高文霖,我不跟你說了,有空再聊?!彼迕烙穸挷徽f就把高文霖的電話掛了。
在不遠處的高文霖一臉懵的看著被掛斷的電話,隋美玉真的是有異性沒有人性,居然這樣子對他。
他一定要向白雨凡告狀。
要說隋美玉在他們?nèi)酥凶詈ε抡l,唯有白雨凡莫屬。
隋美玉嬉皮笑臉的對著陳涯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就是聽到高文霖說了一件跟匪夷所思的事情,才會那樣的,你相信我?!?br/>
“我知道了?!标愌恼f了這一句之后,沒有再說話,而是默默的為她處理傷口。
“我現(xiàn)在可以。出院了嗎?”隋美玉小心翼翼的詢問。
陳涯點頭,專心的在做著自己的東西。
隋美玉不敢打擾他,就靜靜的坐著,在旁邊看著他溫柔的替自己處理傷口的樣子,莫名覺得很帥氣。
不一會,陳涯就已經(jīng)替她包扎好傷口,說:“走吧。”
隋美玉像個受氣小媳婦,跟在他身后,兩人一前一后的離開。
陳涯本來是要送隋美玉回家的,但是被隋美玉拉?。骸澳闼臀胰涕睦?。”
“為什么?”
“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回家,我爸爸肯定會擔(dān)心我都,我并不想他知道我是因為左然而受傷的?!?br/>
“讓叔叔知道有什么不可以嗎?”陳涯還是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這樣子做。
隋美玉嘆口氣,決定告訴他:“左然的母親王思畫是我爸爸之前的情人,也是我的親身母親。”
本來隋美玉以為她自己說出這件事來時,會很傷心,可是她卻覺得沒有任何的感覺。
看來在她心里,王思畫根本就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人物。
“那左然跟你……”
“你猜對了,左然跟我是同母異父的姐妹,只不過她不知道而已?!彼迕烙裾Z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傷感。
只是她本人沒有注意到而已。
陳涯一時間不知道要怎么樣安慰她才好。
“我知道你想要安慰我,但是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一點都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彼迕烙褚呀?jīng)知道陳涯會說些什么,提前打斷他。
陳涯猶豫一會,沒有出聲,而是默默的陪在隋美玉的身邊。
“你就送我去喬楠家里,不然我真的要睡大街了。”隋美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