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端的厲害非常,
向場中眾位修士,尤其是一眾武道修士,說道:“各位,如今橫在這座府邸前的一道天塹在此,若不推開這九龍子石像,咱們誰都進不得府邸,不知眾位道兄有何高見?”
“黃毛小兒,且看我手段!”一位全身金光閃閃的男子縱身躍起,猛然落在最前面囚牛雕像前,卷起道道煙塵,卻見其雙臂上的肌肉仿佛一只只小耗子,不斷來回鼓動。
“喝!”
仿若黃金鑄就的面孔沾染了紅色,只見那漢子面紅耳赤,即便是隔著金光也能看到血液涌動的流向。
囚牛雕像依舊無動于衷,不見半點偏移的蹲坐在原地,那漢子大話剛剛出口,就這般丟人現(xiàn)眼,臉上實在過不去,于是再次猛然發(fā)力,雙手推住了這囚牛雕像,猛然一聲呵斥:“給我開啊啊啊啊啊啊!”
但任憑那壯漢七竅內(nèi)霧氣升騰,赤紅氣血沖天而起,卻不見囚牛石雕有半點動作。
頭稍稍移動,似乎感應到的目光,壯漢臉上掛不住了,再次一步邁出,吃力的呵斥一聲:“你給我開啊......!”
大話都已經(jīng)說出去了,由不得這漢子多番努力。
是面帶戲虐的看著,嘴角微微翹起,那漢子猛然揮舞窄袖,隨即冒出一滴金色血液被其吞下。
本以為一尊不大的石雕能有多重,卻不曾想居然出了這般洋相。
瞧著張蒼面帶不屑的目光,以及在場眾位那細弱蚊蠅,但卻全場清晰可聞的細語,男子羞愧萬分,恨不得一頭撞死在眼前的囚牛石雕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