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先來招惹他的,在他救了她妹妹以后,現(xiàn)在又要辭職是什么意思?
聽到這話,喬綿綿站在花園里臉色都白了。
原來他都知道。
可怕的男人。
她無意識地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只能老實道,“其實那個是我弄錯了,抱歉,霍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您大人大量……”
“弄錯什么?”霍祁傲打斷她的道歉。
“我、我……”喬綿綿有些惶恐地打量著他的神色,囁呶著道,“我以為您的舊疾是那方面的毛病。”
那方面?
霍祁傲怔了兩秒才明白她說的是什么,立時臉都青了。
原來如此。
十幾年前,她口口聲聲要他記住她,然后自己忘了;
十幾年后,她給他下藥,結(jié)果只是弄錯了,她從來都不是情愿的。
那后來倒變成他強求了。
“呵?!?br/> 霍祁傲笑了,眼底滿滿都是嘲弄。
呵,他霍祁傲是什么人,竟然會低下到強迫一個女人上床!她做的還真好,太好了!
“……”
喬綿綿低著頭,呼吸都不敢大聲。
完了。
辭職還要扯上這樁事,她死定了,該怎么辦?
“把頭抬起來。”霍祁傲道。
“……”
喬綿綿抬起頭,貝齒咬唇,心里忐忑極了,一雙手不由自主地絞緊衣角。
陽光從秋千架子上面的葉子間落下來,明明是那么暖的光,落在霍祁傲的身上卻有一種讓人害怕的寒意。
霍祁傲雙眸嘲諷地看向她,唇角勾起一抹輕蔑,“喬綿綿,你有沒有看過合同,違約你要賠多少?”
又回到辭職這個話題了?
那下錯藥的事算不算跳了?
喬綿綿穩(wěn)住心緒,聲音卑恭,“霍家少了我還有大量精英,再說,霍先生您為人大度,不會和我計較這些的?!?br/> 她付不起的違約費對他來說只是小錢。
“我非要計較不可呢?”
霍祁傲沒有半點放過她的意思。
“……”喬綿綿郁悶,只好道,“霍先生,根據(jù)國家法律,我這種情況特殊,可以諒解?!?br/> “什么情況?”霍祁傲不屑地道,“你妹妹因為你在我這里工作而抑郁,原因是你負荷太多,肯請法官諒解,批準無賠解約?”
“是?!彼拇_拿不出那么多的賠款。
“那你怎么找證據(jù)?你有什么證據(jù)能證明你在霍家承擔(dān)了大量超過本職以外的工作,有什么證據(jù)證明你天天在我的床上睡覺,嗯?”他輕描淡寫地開口。
“我……”
喬綿綿被他說得啞口無言,半個字都反駁不上來。
“跟我講法律,可笑至極?!被羝畎辽眢w微微向前傾,修長的手指摩挲著下巴,像看著一只試圖飛出去的籠中鳥般輕視,一字一字道,“你想辭職,只有一個辦法,坐牢?!?br/> 喬綿綿眼中掠過恐懼。
一定要這么趕盡殺絕么?
是,誰能比得上霍祁傲的律師團隊呢。
“霍先生,違約款我能不能慢慢還你?我可以分期。”
“不能?!?br/> 霍祁傲直接否決。
“霍先生,您幫過我,就當(dāng)再幫我最后一次,放過我?!彼皖^請求,姿態(tài)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