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老弟,他怎么天價收費?”目暮警官臉色奇怪的問道。
“熱水費、兩餐素齋費和參觀費,提供的服務(wù)差不多和普通飯店一樣,但是他卻收了我們總共三萬六千円,而且只提供了一間房!目暮警官,你說這是不是太過分了?!”
毛利小五郎大吐苦水道,而且這些錢要是不能討回來一些,他喝啤酒的錢得大幅度減少,這真是要他的老命啊。
“這種條件的單人房,大概兩千円到四千円就差不多了,確實收費過高?!?br/> “不過毛利老弟啊,我可是刑事部搜查一課強行犯搜查三系的,這種高價收費的事可不歸我管······”
目暮警官嗅了嗅空氣,他發(fā)現(xiàn)毛利小五郎身上沒有酒氣,于是猜測毛利老弟可能睡迷糊了,居然找他來主持公道。
“??!好像是這樣子!”毛利小五郎垂頭喪氣道。
“但是呢,作為警察,看到亂收費現(xiàn)象,我也有責(zé)任幫你們提醒下這間寺廟的繼承者?!?br/> 目暮警官見狀,無奈的擦了擦汗,轉(zhuǎn)頭威嚴(yán)的看向?qū)捘?、木念、屯念三人?br/> 屯念連忙搖頭,臉上的肥肉晃動道:“不關(guān)我的事,定價的事情都是主持說了算,我只是負責(zé)做菜的?!?br/> 木念也否認與自己有關(guān)。
修行時間最長的修行僧寬念道:“警官大人,我已經(jīng)打電話通知主持的孫女菊乃小姐了,我相信她知道后會妥善處理的?!?br/> 毛利小五郎嘿嘿笑了起來,連聲道:“那就好那就好。”
十?dāng)?shù)分鐘后。
天窗旁邊的鑒視課警員喊道:“警官,現(xiàn)在已經(jīng)將橫梁上面發(fā)現(xiàn)的手印和腳印采集好,是否立即將尸體放下去?”
目暮警官說道:“放下來吧?!?br/> 沒過多久,檢查天永和尚尸身的法醫(yī)報告道:“警官,死者天永和尚頭顱崩裂,從身體著地部分損傷情況、骨折方向和出血量來看,符合高墜死亡特征?!?br/> “根據(jù)尸斑出現(xiàn)和分布范圍、尸體溫度和瞳孔渾濁度推斷,死亡時間大概在凌晨兩點到四點之間?!?br/>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
凌晨兩點到四點之間?那不是小蘭大半夜醒來上洗手間的時候嗎?
柯南沉思數(shù)秒,見毛利蘭和毛利小五郎好像沒有注意到這茬,連忙裝出小孩子萌萌噠的模樣提醒道:“小蘭姐姐,你半夜上洗手間的時候我看了看手表,那時候是凌晨三點哦?!?br/> 案發(fā)時間內(nèi)上洗手間?目暮警官立即來了興趣,看向毛利蘭。
毛利蘭眨了眨大眼睛,誠實道:“那個時候我感覺到震動,然后醒了,當(dāng)時我上洗手間的時候,爸爸、風(fēng)初哥和柯南他們都在洗手間外面。”
“難道那時候你們都醒了?”目暮警官驚訝的問道。
毛利蘭扭扭捏捏的沒有出聲,臉飄紅云。
“咳咳咳咳,目暮警官,當(dāng)時我們都被小蘭叫醒了,女孩子嘛,總是怕那些妖怪魔鬼的東西,你懂的?!泵∥謇山忉尩馈?br/> 我懂!目暮警官點頭應(yīng)是。
鑒視課警員又來報告說:“報告警官,通過比對,橫梁上的手印和足跡與秀念一致。”
“難道是秀念他想不開,自殺身亡?”
目暮警官摸了摸下巴,大大的腦袋沉思好一會才得出結(jié)論道。
太草率了吧!目暮警官!
柯南雙腳一軟,差點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他滿腦門黑線,一副沒有高光的死魚眼緊緊的盯著目暮警官。
“我懂了!目暮警官,我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了!”
毛利小五郎一拍手掌停在那里,就像高傲的公雞一般得意洋洋的昂起頭,正等著目暮警官向他請教,然后自己開始推理秀震驚世人。
正想得頭大的目暮警官連忙問道:“毛利老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的道:“其實這次事件非常的簡單。”
“天永主持將秀念迷昏了之后,從天窗位置走到橫梁上,再將脖子被繩索捆住的秀念放下去,但是橫梁那么窄,天永主持也一個不小心沒站穩(wěn),掉下來摔死了。”
目暮警官瞪大眼睛,覺得好像很有道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