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著腦袋,發(fā)出一連串心疼的尖叫。
那掛在晾衣繩上的裙子,被人用油漆寫上了兩行鮮紅的英文:
youbrazenhussy!
你這個不要臉的婊/子!
觸目驚心的鮮紅,刺痛了她的雙眼。
那血一般的顏色,震碎了她去參加舞會的夢。
她撲上去,一摸裙子上面的油漆,已經干了。
可惡!
是誰?是誰干的!
她抱著裙子,欲哭無淚。
這是油漆涂的,洗肯定是洗不好的,這條裙子毀了!
兩千多元啊,她攢了好久的錢,就是為了買下它,能夠像灰姑娘一樣將自己打扮得美美去參加舞會。
她抱著裙子癱軟在地,眼淚盤旋在眼眶里。
到底是誰,是誰這么的憎恨她?
她捧著裙子在院子里問了一圈,最后有一個男人回憶起來,說是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帶著另一個女孩子一起拎著小桶,在她晾曬裙子的地方站了很久,當時他也沒怎么在意,畢竟,他們這里是老宅,晾衣服的地方是公共的,誰都可以來曬的。
她問了個半天,也沒問出犯人是什么人,只能很心煩的帶著裙子上了樓,林浩森還沒回來,她連個訴苦的人都沒有。
怎么辦?
明天就是舞會了,沒有裙子怎么去參加?
她實在再沒多余的錢去買新的裙子了,可是她真的好想去參加那個舞會,畢竟,穿上漂亮的禮服去參加舞會,是每個女孩兒時的夢想,她也不例外。
她打開電腦,兩眼已經淚汪汪。
順手點開郵箱,翻動著長腿叔叔寫給她的信。
叔叔,您知道您的小兔子又遇到了麻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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