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不安到了極點(diǎn),可李經(jīng)理卻完全不敢有半分怠慢,他急忙按下接通聲音發(fā)顫道:“喂……”
“李德陽,我現(xiàn)在就一個問題,王爺剛才說的你到底知不知情?。俊?br/> 李德陽的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
確定了,剛才跟那年輕人通話的真是疤爺!
然而不及深想,就聽疤爺暴怒喝道:“問你話呢,沒聽見嗎?再磨蹭勞資扒你的皮!”
猛然一個哆嗦,李德陽慌忙回道:“疤爺您聽我說,情況有些復(fù)雜,要不您先稍等片刻,我……”
“我去你大爺!”
疤爺炸了,勞資命都快要沒了,你還讓我等?
緊咬著牙關(guān),疤爺一字一句道:“我現(xiàn)在正往那邊過去,十秒鐘內(nèi),你丫再不給我把話說清楚了,我讓你全家都沒再開口的機(jī)會!”
李德陽是真的怕了,因?yàn)樗热魏稳硕剂私獍虪?,知道他要暴怒反而問題不大,可像現(xiàn)在這樣……
冷汗瞬間浸透全身,他實(shí)在不敢再耽誤了,只能顫聲說道:“人、人在頂樓包廂,虎爺看上她了……”
“什么???”
“轟”的一聲巨響,胡巴眼前一黑,差點(diǎn)當(dāng)場暈厥過去。
姜虎……姜虎看上她了?
王爺?shù)呐笥咽莻€女人?
關(guān)鍵、關(guān)鍵那女人還失蹤了整整半個小時???
恐懼猶如潮水,幾乎把他完全淹沒,然而就在他想聲嘶力竭,命令李德陽無論如何都得去阻止的時候,一聲巨響卻在耳邊轟然炸開,他肝膽巨顫,急忙叫道:“喂喂?李德陽?李德陽?”
無人應(yīng)答!
因?yàn)槔畹玛栆驯蝗松疫M(jìn)了墻體之中!
是的,你沒看錯,就是被砸了進(jìn)去,如果不是知道的,幾乎會以為李德陽壓根就是一副壁畫,是被人畫在了墻體之內(nèi),而不是一個活人!
“咕……”
口水吞咽聲此起彼伏,所有人都瞪大了雙眼,目光之中滿滿都是恐懼。
這……這是人能干出來的?
我、我看到的真特么不是幻覺?
全場唯一不這么想的只有那個保安隊(duì)長,因?yàn)榇丝趟灰浑p猩紅雙眼死死鎖定,那幾如實(shí)質(zhì)般的瘋狂殺意猶如尖刀一般,仿佛隨時都能把他咽喉割斷。
恐懼,無法言喻的恐懼將其牢牢裹住,保安隊(duì)長哭了,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拼命磕頭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我……”
話沒說完,就被人掐著脖子凌空提起,同時,一道蘊(yùn)含無盡怒火的聲音一字一句道:“頂層包間在哪?現(xiàn)在、立刻、馬上帶我過去!”
“是、是是……”
保安隊(duì)長連連點(diǎn)頭,接著便是聲嘶力竭的哀嚎叫道:“還不快去給爺按住電梯?。?!”
“快快快快快,全部給王爺讓開!”
“按住電梯,快點(diǎn),你瑪逼的手腳殘了???”
“滾開,擋住王爺?shù)穆妨四銢]看見嗎???”
王晨雙目赤紅,步步走向電梯,而同一時刻,頂層包間之內(nèi)。
姜虎剛洗完澡。
這是他的習(xí)慣。
在享受美人之前,必須要把自己清理得干干凈凈,只有這樣,玩兒起來才盡興啊。
而這還只是他的癖好之一,第二個癖好則是捆綁。
就像現(xiàn)在,宋雨霏就被他以一種極為羞恥的手法牢牢固定在了椅子上。
她的嘴被一個球狀物體堵住,雙手反綁,淚水不斷涌出,目光之中滿滿都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