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慘的不止是蕭家,還有廖家,不過比起蕭家的滿門來說,廖家還算不幸中的萬幸就是能夠存活了下來。
但廖家的大部分屬于趙家的產(chǎn)業(yè)都被泰勒家給吞并了。
整整三天的時間,沈傲的這次晚宴出來站隊的人基本上都沒有幸免。
第四天一大早,泰勒文迪坐著專車去往寧遠和沈若玲已經(jīng)搬過去的那棟別墅里。
看到他的專車抵達,別墅門衛(wèi)攔都不敢欄,開門了以后,泰勒文迪的轎車慢慢行駛進了別墅區(qū)內(nèi)。
到了寧遠家的大門,一個管家過來開門。
泰勒文迪帶著科特還有幾個財務(wù)公司代表下了車后,直奔房子大廳內(nèi)。
“寧先生起了嗎?”泰勒文迪問管家道。
這管家是沈傲安排的,也算是給沈家干了一輩子的管家了,他知曉泰勒文迪目前的身份,所以也算是客氣的笑道:“剛起床,要我去喚一聲嗎?”
“不用。”泰勒文迪眼皮子跳了一下,和孫子科特兩人道:“我們就在客廳這坐著等吧?!?br/> 管家點點頭,還安排幾個傭人給他們倒了茶。
那幾個財務(wù)和律師們則是拿著大小文件和筆記本電腦包包站在一旁。
沒過多久,沈若玲穿著簡單清涼的裙子下了樓。
泰勒文迪和科特見到她下來,立馬激靈的起身后,連忙恭敬的打招呼。
“夫人好?!?br/> “大姐好?!?br/> 沈若玲一下子還沒把自己當(dāng)成寧遠的老婆,所以心態(tài)上沒有做好準(zhǔn)備,聽到泰勒文迪目前這個大紅人對自己這么客氣的打招呼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轉(zhuǎn)而她才反應(yīng)過來是因為寧遠的緣故。
“你們來了?坐吧,我還有事要出去?!鄙蛉袅徂哿艘幌伦约旱亩l(fā),一邊說著,一邊在鞋柜上挑選自己的高跟鞋。
“我們是來和寧先生合計一下這次清理之后的財產(chǎn)統(tǒng)計然后交給他?!碧├瘴牡闲Φ?。
這時候,寧遠一身簡單的睡衣慵懶的從樓上下來,泰勒文迪爺孫兩人立馬彎腰:“先生?!?br/> “這么早?”寧遠看他們到了,一邊下樓一邊問:“沈老爺子來了嗎?”
“來了來了。”這時候,沈傲帶著幾個沈家的財務(wù)和律師們趕了過來。
“不好意思小遠,路上堵車?!鄙虬敛缓靡馑嫉恼f道。
寧遠一聽他說堵車,對泰勒文迪道:“回頭你把沈家的車牌統(tǒng)一升級一下,就按大家族的標(biāo)準(zhǔn)來?!?br/> 泰勒文迪立即點頭:“應(yīng)該的,我回頭就給城主交待一下?!?br/> 寧遠點點頭,走到了沙發(fā)上入座了以后,對還站著的這幫人道:“坐啊,不用拘謹?!?br/> 沈傲還有泰勒爺孫倆這才敢入座。
寧遠這時候看了看準(zhǔn)備要出門的沈若玲道:“你這是要去哪?”
沈若玲知道一般涉及到了家族層面的利益問題,她這個女流之輩不易插手過問,這屬于越矩了,所以她是故意假裝要出去的。
“我去江城武道學(xué)院陣法課報道一下,那項目不是要啟動了嘛,我想學(xué)陣法后好好和地產(chǎn)結(jié)合一下?!鄙蛉袅嵴f著,準(zhǔn)備帶著小玉走了。
寧遠卻道:“那項目你搞砸了也沒事,過來坐著吧。”
泰勒文迪和沈傲都對視了一眼,都很詫異。
一般這種場合在其他家族女人都是不能參與的,這也是這個時代女人弱勢的體現(xiàn)。
他們知道寧遠為了沈若玲得罪葉家和宗門,沒想到平日里也這么寵她。
沈若玲瞪了一眼寧遠,覺得這家伙不是為難自己嗎?
“什么沒事,那可是500億的項目!”沈若玲道。
寧遠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對她道:“你先過來坐吧。”
沈若玲又不想這個時候忤逆了他,怕爺爺看到了回頭又說在外人面前不給寧遠面子什么的,現(xiàn)在寧遠的身份和面子比他沈家還要大,沈傲就差沒有找個禮儀老師重新給沈若玲惡補一下了。
沒辦法,沈若玲只好坐到了寧遠身邊后,寧遠對泰勒文迪道:“開始吧?!?br/> 泰勒文迪向科特使了一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