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體大腦是很強大的,憑借雙眼不同焦距,稍微適應(yīng),就可以很靈活調(diào)焦。
其實王韜可以把窺探馮老爺子身體這件事讓高明來做,不過終究還是有點不放心。況且,以后還有許多地方用得到千里眼之淚,索性軟硬兼施,敲詐來一小瓶。
王韜仔細(xì)探查著馮老爺子身體。
腦部溝回,血管分布等等,發(fā)現(xiàn)有些毛細(xì)血管斷裂,稍微滲出血跡。再看心臟,各個房室都沒有大問題,各大動脈和瓣膜也都是正常老化,有幾條血管稍微有點梗阻。
王韜這祖?zhèn)骼现嗅t(yī)是西貝貨,但是單看老爺子身體反應(yīng),呼吸十分平穩(wěn),就知道病情控制住,可以不用著急。
“好啦,老爺子沒有大問題?!?br/> 王韜松一口氣,安慰馮籮:“傻妞,不用擔(dān)心老爺子身體。咱們把精力轉(zhuǎn)移一下,想辦法收拾一下背后黑手。”
“哼!”
馮籮倒是信任王韜,他說馮驥興沒事,那父親應(yīng)該就是問題不大。
不過這個小藥瓶里是什么藥液?馮籮眼神亂轉(zhuǎn),她不是第一次見王韜滴眼藥,以前經(jīng)常這么干,關(guān)鍵是每次用完,就會耍流氓,下面壞東西反應(yīng)極大。
不會是什么春藥吧?
春藥上在眼睛里,這倒是沒有聽說過。
不管怎么說,這種眼藥水很有古怪,馮籮忽然一把搶過王韜手里小藥瓶。
“哎我說小祖宗,這個我有用,快還給我?!蓖蹴w沒有防備,被馮籮搶到手,忙伸出手想再搶回來。
千里眼之淚珍貴異常,可不能給馮籮糟蹋了。關(guān)鍵是這東西可以透視,萬一被馮籮發(fā)現(xiàn)真相,那可就真正壞菜。
“不給,我最近眼睛比較干澀,這瓶眼藥水給我了,你再找高明要一瓶吧!”
馮籮下巴一昂,直接把小塑料藥瓶塞著雙峰之中,挺著胸脯,一副你有種你就自己掏出來模樣。
尼瑪,馮籮這個瘋婆娘實在是讓人頭疼,以為哥不敢呢是吧!
王韜雖然心里發(fā)狠,但還是訕訕縮回手,兄弟們都眼巴巴看著呢,也不能真耍流氓呀,要是附近沒人,任憑馮籮藏在哪里也要搶回來。
“那你用吧。”
王韜還真不敢表現(xiàn)太過在意,故意無所謂模樣,麻痹馮籮。她說什么眼睛干澀純粹胡扯,水汪汪大眼睛忽閃忽閃,一點兒不見異常,估計就是跟自己過不去,故意找麻煩呢。
只能等馮籮放松警惕偷回來了。
轉(zhuǎn)頭對鐵喬道:“喬二爺,你去查查教育部高校財務(wù)處的一個姓錢的處長,胖乎乎,白白嫩嫩的,四十歲左右,梳著大背頭?!?br/> “主要是住址,還有最近和什么人來往密切,我懷疑科大財政撥款這一塊,是他在搗鬼。”
“對了,還有個叫田大磊的,鴻運置業(yè)的老總,看看跟這事有什么關(guān)系?!?br/> 王韜把科大撥款困難,和馮老爺子暈倒的事簡單一說,鐵喬一聽是大嫂父親被氣倒,登時胸脯拍得山響。
“大哥大嫂你們就放心吧!對付這種官場蛀蟲,喬二辦法可多著呢,您們就瞧好吧!”
馮籮白眼一翻:“呸,誰是你大嫂,老娘跟王韜這流氓沒有半點關(guān)系!”
鐵喬笑笑不說話。
心說要沒關(guān)系,您父親病倒,韜爺能這么快趕過來嗎?課都不上陪著你,這是什么道理呀?
不過并不戳破,年紀(jì)輕輕小情侶鬧點小矛盾那是正常的,喬二爺是過來人,懂這個。
“對了,讓高明跟著幫忙配合,你們一起?!?br/> 王韜又吩咐道,高明的神瞳之力很有用,干起這種跟蹤調(diào)查來助力很大。
兩個人應(yīng)聲同意,帶著二狗子等小弟離開,做事去了。
一個白大褂女護士走過來,在等待區(qū)問一句:“誰是馮驥興家人?病人情況穩(wěn)定,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病房中,家人可以去看護了?!?br/> 王韜和馮籮兩個人連忙跟著護士去病房。
馮驥興老爺子雙目緊閉,安靜躺在病床上,呼吸平穩(wěn)緩慢,旁邊心電圖等儀器,頻率正常,似乎是脫離了危險。
老爺子還在昏迷之中,看樣子就像睡著了。
馮籮眼睛一酸,又要掉眼淚。
王韜輕輕擁著馮籮,還是有點不放心,索性拿出一粒去疫丸遞給馮籮:“別哭,哭花臉就不漂亮啦。你把這粒靈丹碾碎兌水,給老爺子喂下去吧?!?br/> “這是什么?”馮籮有點疑惑。
“這可是寶貝呀,怎么,你還不相信我?甭管什么疑難雜癥,一粒下去藥到病除!”
王韜現(xiàn)在對去疫丸療效已經(jīng)認(rèn)識很深刻,吹得天花亂墜也不怕牛皮吹破。
“哼,老娘暫且相信你一次!”
馮籮現(xiàn)在知道王韜很是不凡,別的不說,就說自己手上戴著的那個圣光天使戒指,就已經(jīng)不能用常理解釋,他說是靈丹,可信度十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