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諾頓莊園慈善晚宴,韓帥受到邀請,婉言謝絕不準備參加。
這種慈善晚宴聚會,有官方組織,也有商界巨擘大佬組織,除了商界名流,還有娛樂界明星,政界大佬參與,總而言之都是去尋找機會,培養(yǎng)人脈的。
一方面提供一個沙龍交流機會,有不少商業(yè)合作,都是在這種宴會談妥。
還有個作用,就是為慈善事業(yè)募捐。能夠有資格參加的,都是些商業(yè)巨頭,或者各大家族繼承人,公子爺小公主,出手闊綽,募捐成果卓越。
韓帥一般很少參加這種慈善募捐活動。
笑話,大把大把錢花出去,說是捐給需要幫助的貧窮山區(qū)殘障人士,其實是讓紅會一些蛀蟲花天酒地,誰家錢都不是大風刮來的,有錢也不能這么花的呀?
而且韓帥也不需要去宴會上泡娛樂明星社交名媛。
長征財富集團有很大一塊產(chǎn)業(yè)是娛樂業(yè),除了各種會所酒吧,還控股不少影視公司,手底下不少女明星,韓帥也沒必要去宴會上泡妞。
一線女明星都有十幾個,二三線小明星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
就為了陪霍爾特,隨隨便便就可以找出四五個二三線女明星。
但是那些女人,都是玩玩的。
韓帥心目中,配做自己妻子的女人,只有蔣璇。
家里老頭子倒是安排了幾個軍政界大佬的閨女相親,不過韓帥看得明白,雖然那些女子父母爺爺輩,在軍政兩界都是跺跺腳就要大地震的人物,但軍政界最不保險,權力場相互傾軋相互攻訐,那比商界還要血腥殘酷百倍。
沒準今天談笑風生指點江山,第二天就被整倒清算,眾叛親離。
國情擺在這里,華夏并沒有真正的世家豪門,三代以前,都是老農(nóng)民,根基不深厚,說完蛋就完蛋。
萬一長征財富集團跟政界大佬子女聯(lián)姻,到清算那天可是拔出蘿卜帶出泥,誰也跑不了。
其實只要能創(chuàng)造效益,跟政界合作就不必拘泥于聯(lián)姻,錢嘛,大家都想要,人家也不是真在乎是不是能夠聯(lián)姻做親家。
在乎的是錢。
韓帥最中意的,還是蔣璇,土話說得好,有車有房父母雙忘,那是最佳結(jié)婚對象。
蔣璇這可不僅是有車有房的問題,誰娶了她,那嫁妝可就是整個天璇集團呀,我滴乖乖,這單買賣做成了,比爺爺父親兩輩子流血流汗打拼出一個長征財富,那利潤還要來得高。
況且蔣璇本身就容貌天成,不但漂亮,還有種高高在上女王氣息。
越是高傲,征服起來越有快感。
“喂,田亮嗎,給本少準備好節(jié)目,本少要給我的小璇璇一個驚喜!”
韓帥給田亮掛電話,田亮這家伙泡妞很有一套,把妹手段層出不窮,是個比較有用的小弟。
管家過來匯報,車輛已經(jīng)停在大宅門口。
韓帥已經(jīng)換了一身得體服裝,整整領結(jié)就出門。
王韜在蔣璇總統(tǒng)一號內(nèi),摸摸這里,摸摸那里,十足土包子模樣。
還別說,這車就是豪華,坐進來絲毫感覺不到行進的顛簸,一支紅酒擺在車載茶幾上,幾乎看不到酒液顛簸。
車載沙發(fā)也很舒服,真皮散發(fā)出淡淡皮質(zhì)馨香,內(nèi)飾都是實木打造,車頂及四壁led燈就像把夜空搬到車內(nèi),極盡奢華。
看王韜目不暇接沒見過世面模樣,蔣璇忍不住暗暗皺眉。
“哎,我嘗嘗這紅酒滋味?!蓖蹴w眼前一亮,雖然不懂紅酒,但能入蔣璇眼,那肯定得好幾萬一瓶吧,不喝可就虧了。
拿起蔣璇面前那支紅酒,咕咚一口就灌進喉嚨。
“王韜,你!”蔣璇又有咬人的沖動了,自己剛剛抿了一小口,這小混蛋拿過去就喝了,不知道自己嫌他臟啊?
“酸不溜丟,還有些干澀,跟酒吧賣的沒啥區(qū)別?。 蓖蹴w一副品酒大師模樣,搖頭晃腦評價。
牛嚼牡丹,焚琴煮鶴!
蔣璇氣得眼神能殺人,82年拉菲世面上倒說也不少,可拉菲酒莊產(chǎn)量就那些,這幾十年下來,市場上流通的基本都是假貨,蔣璇這里的可是不折不扣的正品。
被王韜這小混蛋糟蹋真是可惜。
蔣璇越看王韜越不順眼。
雖然不順眼心里煩,但不知道為什么,跟他在一起倒是能夠接受。
比如蔣璇缺少男伴,不論公司內(nèi)部,還是其他一些追求者,若她想找個男伴赴宴,有數(shù)不清優(yōu)秀男人等著她挑,絕對個個玉樹臨風溫文爾雅,不但言談舉止恰到好處,上流社會禮儀滴水不漏,而且在各自領域都取得一些輝煌耀眼成果。
但蔣璇很抗拒和他們在一起,寧愿單身赴宴,舞會上看別人翩翩起舞。
王韜這小混蛋粗鄙不堪,只是個小保安,卻愿意拿他來救急湊數(shù)。
“筱晴,給我倒上酒!”
蔣璇從王韜手中奪過高腳杯,也不記得自己嫌王韜臟了。
許筱晴斟酒,倒至高腳杯三分之一。
蔣璇先是輕輕搖晃,觀看色澤,然后輕輕嗅聞酒香,最后才輕輕抿了一口細細品味,這一套做下來姿勢優(yōu)雅,充滿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