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下也不想多說,只是就這么看著,慕容輕被慕容傾月看的好不自在,當(dāng)下只是點了點頭,也不再多說什么,徑自朝著慕容府上去了!
慕容傾月微微蹙眉,為什么現(xiàn)在的慕容輕就是變得這么的陰森恐怖,這么讓人看不懂,夏潯看著慕容傾月問道:“方才你跟她說的是什么事情?”
聞言,慕容傾月的一顆心就是這么砰砰直跳,當(dāng)下只是搖了搖頭,說道:“沒有別的什么!跟你沒關(guān)系的事情,你也就沒必要知道了,罷了,今兒個實在是太晚了些,若是還有什么話,就留著日后再說吧!對了,還有齊國五公主的那件事情,想來你還是要費心處理的了,這幾天就先別見面了吧!”說著就這么徑自去了!
夏潯微微蹙眉,看著慕容傾月的背影,心里有許多不可以理解的地方,只是想著花琪裳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又是苦悶的狠了,心里想著花琪裳乃是齊國的五公主,不管怎么說,身份都是很尊貴的了,要是自己就是這么唐突了,就算是自己跟花未央交好,這件事情也是不好說的了。這么一想,也就搖了搖頭,深深地看了慕容府一眼,也就直接走了!
夏潯甫一離開,只見一個三寸丁,就這么直直地出現(xiàn)在慕容府前面,朝著空中招了招手,只聽見嘻嘻笑了兩聲,再看時已經(jīng)是多了一個妖嬈的女子,這不是日鬼和月妖是誰?日鬼看著月妖嘻嘻笑了半晌,說道:“怎么樣?我就說那個丫頭不喜歡那個什么夏大將軍的吧?”
聞言,月妖很是不屑地看了日鬼一眼,說道:“你這個人當(dāng)真是好不識相,難道不知道女兒家的心思你們男人是半點都是猜不透的么?這么丫頭雖然就這么進(jìn)了府,可是現(xiàn)在也是十分有可能自顧自地發(fā)著呆想著這個夏大將軍呢!這些都是不一定的了!難不成你當(dāng)真以為就是你看到的這樣么?”
日鬼聽了就是一臉子的不滿,冷哼一聲,說道:“你這個人老是跟我作對做什么?我就是希望那個丫頭跟咱們主人湊成一對兒,這不是很好的嗎?可是你呢?做什么老是潑我的冷水,值當(dāng)么?”
月妖一臉子的不在乎,只是斜眼掃了日鬼一下,當(dāng)下只是說道:“這個我倒是不明白,只是聽你說的不對,我就忍不住提點了幾句,怎么?難不成我說實話也是招你惹你樂不成?更何況兩情相悅這種事情本就是人盡皆知的了,連我月妖都懂得道理,咱們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你這個日鬼簡直就是瞎操心,讓人無語的很!跟你做隊友,真是給我丟盡了臉面,我沒有嫌棄你什么也就是仁至義盡了的,可是看上去你還是這么不滿足的了,怎么了?看我很久沒有發(fā)脾氣,就以為本姑娘脾氣很好不成!”
只聽得月妖的聲音愈發(fā)嬌媚,到了后來簡直就是甜的掉牙了,可是熟悉月妖的人都知道,這就是發(fā)脾氣的前兆,當(dāng)下忙忙擺了擺手,說道:“算了,我日鬼可沒有覺著你好欺負(fù)的,若是你自己硬要這么標(biāo)榜自己,我又有什么辦法!”
看見日鬼服了軟,月妖也是沒了脾氣,當(dāng)下只是嗤嗤笑了半晌,朝著日鬼看了一眼,今天他們來可不是為了玩兒的,乃是想著緩解自家主人的相思之苦!原本自家主人容其乃是那么一個有勇有謀的男子漢,自然也是不會這么磨磨蹭蹭的了,可是自從遇上了慕容傾月這么一個磨人的小妖精,就是畫風(fēng)突變,每天只會對著月亮遙寄相思之情,連作為下屬的他們都是看不下去了!這才想著會一會慕容傾月這個大神!
這么一想,月妖很是不客氣地拍了拍日鬼的大腦袋,嬌媚的輕笑出聲,說道:“得了吧,今兒個咱們可是還有正事要干呢!這會子倒是先玩起來了!”
日鬼冷哼一聲,很是無語地看著月妖一眼,明明每一次都是這個月妖對著自己挑釁,到了后來好像都是他的錯,日鬼表示很不爽,當(dāng)真是十分不爽的了!當(dāng)下也不再多說,只是看了月妖一眼,說道:“剛才那個小丫頭才剛進(jìn)去,我們這會子怎么去找小丫頭?”
“雖然咱們沒有主人那么上天下地的本事,但是不管怎么說咱們從這個慕容府上帶走一個人還是不難的了,既然這樣,咱們就直接把那個小丫頭給抱回去也就是了,反正咱們主人已經(jīng)是那副樣子了,倒是不如咱們就這么辦也就是了,若是那個小丫頭生氣了的話,等到了咱們的地盤,再給小丫頭說幾句好話也就是了!”月妖一臉子算計,說的日鬼一愣一愣的,當(dāng)下只是點了點頭,跟月妖兩人足尖輕點,直接飛到了慕容傾月的院子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