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傾月一聽這話,再看看慕容輕臉上的表情,很是給面子的笑了出來,這個慕容輕當(dāng)真是莫名其妙的狠了,雖然張口閉口都是為了自己好,可是沒有哪一句不是在控訴自己不守婦道的,當(dāng)下只是輕聲一笑,接著說道:“妹妹這話可就說錯了,且不說我不是那種人,更何況妹妹也不知道是個什么情況,若是就這么說我的,倒是有故意的嫌疑!我倒是想要問問妹妹,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難不成輕兒你不是慕容氏族的血脈不成?”
聞言,李氏雙目圓睜,緊緊地把慕容輕護(hù)著,只說道:“月兒,雖然你是慕容氏族的單傳嫡女,可是你也不能這么說吧,輕兒怎么就不是慕容氏族的血脈了,輕兒就是姓慕容,就是慕容氏族的二小姐,你沒依沒據(jù)的可不要瞎說!”
看著李氏突然這么激動,慕容傾月好生奇怪,這個李氏這樣的反應(yīng)未免也太讓人生疑了一些,當(dāng)下只是看了慕容熙一眼,只見慕容熙很是諷刺地看著李氏一眼,好像是看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這么一來,慕容傾月當(dāng)真是不懂了,難不成慕容輕的血脈當(dāng)真是有問題的不成?突然想到幾個月之前慕容熙說的那句,這個慕容輕就是不配姓慕容!雖然那個時候就是有些懷疑了,可是后來慕容熙沒有再說,慕容傾月也就把這件事情給放下了,現(xiàn)在又被這么一提及,慕容傾月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了起來,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只聽得慕容熙看著李氏冷冷一笑,接著說道:“這么緊張做什么?除非你以為幾十年前的事情我們都是不知道的了!李氏,許久不提,恐怕連你都要被你的謊言給蒙騙了吧!”
李氏雙目圓睜,慕容輕也是滿臉子的不可置信,這是什么情況?現(xiàn)在她當(dāng)真是一點兒都看不懂的了,當(dāng)下只是微微蹙眉,看了李氏一眼,臉上滿是狐疑,李氏抿了抿唇,復(fù)又搖了搖頭,很是明顯臉慕容輕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李氏看了慕容輕一眼,搖了搖頭,復(fù)又接著說道:“不……不是的,輕兒,不是這樣的,你誰也不要相信,你只要相信為娘就好了!只要相信娘就好了!”李氏低語呢喃,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復(fù)又猛一抬頭,看著慕容熙說道:“不可以……不可以……”
慕容熙笑意愈發(fā)涼薄,這樣的笑容,連慕容傾月看著都覺著有些發(fā)冷,當(dāng)下忙忙拉著慕容熙的手,說道:“二叔,你身子還是沒有大好的,可不要動怒才是!”
一聽慕容傾月的話,慕容熙的臉色才柔和了下來,當(dāng)下只是拍了拍慕容傾月的小手,說道:“不礙事的,不礙事的!”復(fù)又朝著李氏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這個道理想來你也是懂得了,只是許多事情都是容不得你來胡來的,若是被我知道你還要弄出什么別的事情來,那么很對不起,這個慕容府也是不歡迎你的了,還是趕緊收拾收拾東西走了干凈,到了那個時候可不要怪我慕容熙不講情面!大哥一聲慈悲,又是一個吃齋念佛的,自然是不會想著對你怎么樣了,可是我慕容熙可不一樣,殺戮什么的,也都是信手拈來,你也不是第一次認(rèn)識我了的,想來你也是知道的了!”
一聽這話,李氏已經(jīng)是面如死灰了,加上那么一張瘦削的臉子,當(dāng)真就是一個骷髏了,這么直直地看過去,倒是很容易被嚇著的了!慕容傾月?lián)u了搖頭,這樣子的李氏當(dāng)真是悲哀的狠了,當(dāng)下也不再多說,扶著慕容熙直接回了慕容熙的院子!
慕容輕看著慕容傾月和慕容熙相攜而去的背影,當(dāng)真是詫異的狠了,明明這一次可以好好地打擊打擊那個慕容傾月的了,可是到了后來,竟是變成了自己的事情,而這件事情,慕容輕還是一點兒都不知情的了,當(dāng)下很是詫異地看了李氏一眼,輕聲問道:“娘,剛剛慕容熙說的到底是個什么意思?什么叫做我的血脈不純?娘,你就告訴輕兒吧!難不成輕兒當(dāng)真不是慕容氏族的女兒嗎?”
一聽這話,李氏狠狠地給了慕容輕一個大嘴巴子,冷聲說道:“輕兒,這種話也是能隨便說出口的么?那個慕容熙的話,你什么時候也是這么相信了,難不成你情愿相信慕容熙也是不愿意相信為娘的話不成?”
慕容輕滿臉子的不可置信,李氏竟然會出手打她!竟然會這么做!這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慕容輕只是看了李氏一眼,說道:“娘,我并不是因為慕容熙的話才這么想的,要不是因為娘也的神色太不對勁了,輕兒怎么可能會想到別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