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慕容輕眉頭緊皺,怎么才幾天的功夫就會不行了呢?當(dāng)下恨恨地看了一眼那個小丫頭,狠狠地扇了那個小丫頭一個耳光,說道:“你這個死東西,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竟是這么咒我娘!你們眼里到底有沒有這個夫人?有沒有我這個太子妃了!”因著云皇后說了日后若是那件事成了的話就會封她為太子妃了,因而慕容輕這么一些時候都是以太子妃自居!
那個一些小丫頭哪里看過這樣的陣勢,當(dāng)下忙忙跪了下來,狠狠地磕了兩個頭,說道:“沒有,奴婢不敢,奴婢怎么會不把夫人和小姐放在眼里呢?只是夫人現(xiàn)在當(dāng)真是不行了,前幾天還派人去太子府上找小姐的,可是那些人說了小姐在宮里頭,沒想到就這么幾天功夫,夫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瘦的不成人樣了!”
看著這些丫頭的臉色倒也不像是騙人的,可是明明李氏的身體一直都沒有什么大問題,怎么就突然之間不行了呢?這未免也太讓人匪夷所思了一些!這么一想又是狠狠地瞪了那幾個小丫頭一眼,再不多說,徑自去了!
甫一進(jìn)了房門,只聞得一陣惡臭,慕容輕忙忙用帕子捂著鼻子,冷冷地看了身邊的小丫頭一眼,說道:“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小丫頭看上去頗為為難,看了慕容輕一眼,輕聲說道:“這些穢物都是夫人排出來的,有時候等不及了就是直接落在了衣裳上,夫人又是不讓我們通風(fēng)的,所以這屋子里頭也就成了現(xiàn)在的味道!”
慕容輕微微蹙眉,自家娘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有了這么奇怪的癖好,當(dāng)下忙忙朝著內(nèi)室走了進(jìn)去,里面的味道是愈發(fā)難聞了起來,當(dāng)下只是微微蹙眉,這個時候才是微微有些擔(dān)憂,今兒個又是看見了石管家,而且還是那么的安然無恙,難不成,這其中當(dāng)真是有什么計較嗎?
這么一想,慕容輕趕忙走到了窗前,只見一簾蒼翠的床幔一直低垂,直直地拖到了地上,慕容輕微微蹙眉,心里想著也不知道李氏到底在干嘛,既是不能開窗,自然也是不能讓別人知道的了,當(dāng)下擺了擺手,說道:“你們先下去吧!”
那幾個人如同獲釋,忙忙退了出去!慕容輕看了那個蒼翠色的床幔一眼,只覺著甚是詭異,一時之間竟是覺著可怕,當(dāng)下只是輕輕叫道:“娘,輕兒回來了!”
只見那個蒼翠色的床幔只是輕輕動了一下,慕容輕眉頭皺的愈發(fā)緊了,接著說道:“娘,你這是怎么了?”
等了半晌,只聽得里面的那個人冷聲說道:“是你啊,你回來了啊!可是為娘可是要死了!”
聽到這話,慕容輕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這到底是什么情況,怎么就那么一瞬間這事情就變得這么奇奇怪怪,石管家為什么沒有死,自家親娘為什么現(xiàn)在會變成這副樣子,這一切都是那么讓人匪夷所思,當(dāng)下忙忙說道:“娘,我是輕兒啊,千萬別嚇輕兒??!”
只見得話音剛落,那個床幔又是輕輕搖了一下,只聽得里面的人接著說道:“為娘什么時候嚇過你,為娘卻是當(dāng)真要死了的!”只見那個床幔里頭伸出一個異常干瘦的手出來,慕容輕臉子一沉,滿臉子的不可置信,這是什么?只見那雙手撩開了床幔,直直地露出一張異??植赖哪榿恚?br/> 甫一見著,慕容輕就是滿臉的不可置信,這是誰?雙眼凹陷,頭上的青絲已經(jīng)是白了一般,仿佛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人了!看著這樣子的女人,慕容輕大叫一聲,喊道:“你是什么人?竟是敢到我的娘的屋里來了?”
“我就是你娘,輕兒!”李氏雙眼含淚,就這么看上去就像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了!
慕容輕的一顆心就是這么砰砰直跳,忙忙跑了上去,緊緊抓著李氏那么一雙干瘦干瘦的手,哭道:“娘,你這是怎么了,你這是怎么了呀?”
李氏恨恨地拍了拍慕容輕的小手,說道:“那個五段蛇,娘是中了五段蛇的毒?。 ?br/> 聞言,慕容輕眉頭緊蹙,說道:“不對啊,娘,那個五段蛇只是能讓別人血盡身亡,是不可能讓人中毒的,娘,您這是怎么了?難不成還懷疑輕兒會害你不成?娘,輕兒只有你這么一個娘,怎么可能會想著害你呢?”
李氏一聽了這話,更是滿臉子的不可置信,雖然當(dāng)初慕容傾月跟她說的時候她確實是半信半疑的,可是后來她自己去找了一些醫(yī)婆,因著她乃是這個慕容氏族的二夫人,那些有名的大夫都是跟慕容熙認(rèn)識,若是自己去看病什么的,被慕容熙知道了,可不是代表著自己就是那個想要害死石管家的人嗎?所以李氏沒辦法就想著就找了那么一些醫(yī)婆藥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