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李致遠為之愕然,寧大富去當兵,要么是寧昆財要磨練他,要么就是要拋棄他,不過寧大富一走,天高地遠,又受部隊約束,不能輕易回來,倒是省了麻煩事,
“致遠,你現(xiàn)在可以答應(yīng)我了吧。哈哈……”寧昆財一臉期待地道。
他讓李致遠幫他打理養(yǎng)殖廠,其實也是試探一下李致遠的能力,如果李致遠能把養(yǎng)殖廠搞起來,證明能力是有的,那么如果他和女兒寧輕雪的關(guān)系又能發(fā)展成男女朋友,倒還真是釣了一個金龜婿。
“我考慮一下吧。”李致遠道。
“好,”寧昆財開心地道,見此,寧輕雪和母親周宛如也十分的開心,
就在這四人有說有笑地吃飯之際,寧大富突然回家了,
看到李致遠來家并坐在那里和他的家人在那里吃飯,略有些意外的同時,心中極不舒服,
如果寧大富是寧家的親生兒子,他倒不會覺得什么,但是正因為他是養(yǎng)子,所以他才難受,這時他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有一種被李致遠取而代之的感覺。
事實上當寧昆財告訴他要把他送去當兵時,他就感覺自已由一個養(yǎng)子變成了一個棄子。
不過他還是懂得掩飾的,擠出笑容道“喲,今天家里來客人了……”
“大富,回來了……”寧昆財沖寧大富招了招手,“來,過來?!?br/>
寧大富依言走到餐桌旁,寧昆財?shù)沽藘杀?,道“男子漢要有擔當,上次你攪了致遠的飯局,今天就借這杯酒,向人家陪個不是?!?br/>
李致遠將他喝進醫(yī)院,讓他臭名遠揚,讓他沒臉再上酒桌,這個仇還沒報呢,而現(xiàn)在居然還要向他陪不是,心里那個憋氣呀,當下氣往上沖,不過當著寧昆財?shù)拿?,他可不敢發(fā)作,端起一杯酒,皮笑肉不笑地道“李哥,上次是我不對,你大人不計小過,放過小弟這一回,來,咱們喝一杯,”
李致遠端起酒杯,道“大富,可能你對我有些誤會,不過我真不會跟你計較,喝過這杯酒,以后咱們之間的過節(jié)就消了。<>”
寧大富心道,狗屁的誤會,這才多久呀,都成了寧家的座上賓了,估計很快就會成為寧家女婿,霸占寧家家業(yè)……
想到這里他心里更是窩火,猛地將一杯酒灌到肚里,然后將杯子放在桌上,道“爸,天太熱,我上樓洗個澡。”
說著轉(zhuǎn)身欲上樓。
卻不料,寧昆財喝道“站住?!?br/>
寧大富停住步子,卻沒有回頭。
“有你這么待客的嗎?酒桌上的規(guī)距、你不懂嗎?”寧昆財用責備的聲音呵斥道。
寧大富心中更火,但仍然不敢發(fā)作,轉(zhuǎn)身,伸出雙手,對李致遠將手一比,“李哥,您請?!?br/>
李致遠將杯中酒干掉,道“好了,大富,”
寧大富這才轉(zhuǎn)身上樓去了。到了樓上,進了臥室,寧大富恨得咬牙切齒,立即掏出手機,打給鐵手,道“鐵手,晚上八點,夜貓迪廳見,對了,叫上馬大朋,”
鐵手問“寧少,叫大朋干什么?”
“那貨不是跟李致遠有仇嗎?那我們之間,倒應(yīng)該有共同話題了……”
“對對,那好,寧少,晚上見。<>”
……
酒足飯飽,寧輕雪開車送李致遠回去,路上,寧輕雪道,“致遠,我希望你能答應(yīng)我爸,幫他打理大富養(yǎng)殖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