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花雨回來的一路上,都在想著他們口中那個長的魅惑傾城的男子,又想起了他們說的那人的名字,他們說的這些特征,慢慢的都和客棧里的那位坐在輪椅上的少年慢重疊在一起,除了名字少了永樂的姓氏,其他的完全吻合。
石花雨當即決定回去之后一定要將這尊大佛趕緊送走。
可是一直等到夜深人靜,所有人都休息之后也不見這人回來,無奈之下只能先休息,等到明日再找他談。
月黑風高,殺人夜。
半夜里,睡得淺眠的石花雨,突然聽到一聲怒吼:“掌柜的,還不現(xiàn)身?!?br/>
石花雨突然心中一驚,這些人居然進來之后沒有弄出半點聲響,她以生平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沖到大廳。
大廳里燈火通明,一群黑衣人將蘭氏五花大綁,嘴里塞了布,你把寒光閃閃的刀架在蘭氏的脖子上。
石花雨臉色陰沉,身上泛起滔天怒火,“放了我外婆,不然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br/>
“哈哈哈......小姑娘真是好大的口氣,你動一下我看看?!奔茉谔m氏脖子上的刀輕輕移了移,一絲血就順著蘭氏的脖子慢慢流了下來。
“說,你們到底想怎樣?”
“你們誰手上有麥種,自己過來換她,否則我現(xiàn)在就殺了她?!?br/>
蘭氏嘴里一直嗚嗚的叫著,從喉間發(fā)出不是很清楚的聲音,但是石花雨卻隱隱約約能聽出來“不要”,蘭氏眼睛定定地看著石花雨,悲痛欲絕,淚流滿面,她情急之下,脖子向著刀鋒上抹去,可是身后的黑衣人好像早就察覺到了,趕緊將她往后一拽,拉開了她與刀的距離,蘭氏自殺未遂,急得她沖著石花雨一個勁不停的搖頭。
秦辰景正欲走出去,石花雨一把將他拉住,轉(zhuǎn)身背對著黑衣人,小聲的同秦辰景嘀咕了幾句,“我來換,麥種今年是沒有了,如果真想要,那也要等到明年小麥收了之后,才會有新麥種?!?br/>
“我可不管這么多,我只負責將人抓回去,是你自己走過來,還是我讓人去抓你過來?!?br/>
“不勞你們費心?!笔ㄓ暌徊揭徊綀远ǖ叵蛑@群黑衣人走了過去。
刀架在蘭氏脖子上的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有兩個黑衣人沖了過去,一把將石花雨抓住,動作利索的將石花雨手腳都綁了起來。
他們依然放了蘭氏,卻在走時將石花雨的雙眼用布蒙上了。
出門之后他們直接將石花雨丟在馬背上,一路疾馳,一路顛騰的石花雨恨不得將胃里的東西全部給吐干凈。
她的體力也算是很好的,這路吐得她苦不堪言,直到坐著也感覺搖搖晃晃的,剛開始的時候,她以為自己是發(fā)暈,緩過勁來之后才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是坐在船上。
手腳都被麻繩捆著,一時之間她也無可奈何。
在船上究竟呆了多久她不知道,反正有人定時的往她嘴邊放冷硬的窩窩頭。
等到她站在地上,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扯掉的時候,刺眼的強光讓她下意識用手擋在了眼前,到逐漸適應(yīng)了光線之后,而慢慢地打量起四周。
她現(xiàn)在所站的地方是一間很大的屋子,這間屋子里應(yīng)該可以容納上百號人,該是用來集會的地方,正前方的一張椅子上面披著虎皮,石花雨在心里吐槽:我去,這不會是土匪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