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心里話,就算下次刀架在脖子上,甚至用八抬大轎請我來這個鬼地方,我都絕對不會再踏足這里半寸土地。
“誰稀罕這里似的。”
“哈哈,外面的空氣就是好啊,活著真好?!?br/>
看現(xiàn)在的天‘色’,應(yīng)該是下午左右,我們也不知道白胡所指的這條回去的路到底好不好走,路程到底長不長。但是,總呆在這里也不是個事。
“走吧。”
就在我們幾人剛從‘洞’口之內(nèi)走出來,僵尸依如之前那般,始終跟在吳化的身后。但是,僵尸除了懼火,同樣忌光。陽光照‘射’在僵尸的身上,頃刻間它身上就出現(xiàn)了幾個灼燒的痕跡,好像是因為本能原故,直接退縮到了‘洞’內(nèi)。
僵尸接下來又嘗試了幾次,每一次想要再回到吳化的身后,都因為陽光的原因讓它不得不退到‘洞’內(nèi)躲起來。此刻,它看著吳化,眼神之中似乎有幾分求助的意味。
“哈哈,我還要想到底該怎么甩掉這個跟屁蟲呢,沒想到老天爺幫了我這個大忙?!笨粗覀儙兹税l(fā)愣,吳化不由開始催促起來。“走走走,趕緊走。”
吳化開始動步,僵尸又一次從‘洞’口內(nèi)跳了出來,但結(jié)果與剛才沒有什么分別。看著它一副可憐巴巴不顧身上被陽光灼傷的疼痛,一次一次的想要回到吳化身邊,這個行為竟然讓我心里一陣莫名的軟化了起來。
但是,事實上,這也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拋棄它的辦法。
就任由它自生自滅得了。
我們按照白胡所指引的路線,走了半個多小時山路,最后,來到了一條支流,經(jīng)過試水,的確如白胡所說,這里的水位非常淺,最深的地方也僅僅只有兩米左右,而且,河水并不湍急。
我們很順利的趟過了這條支流,之后沿著山路差不多走了兩三個小時左右,最后,終于來到了早已荒廢的石山村。這個時候,日落西下,夜幕升起。
經(jīng)過查點,我們目前還攜帶的干糧和水源根本不支持我們四人一頓的食糧。所以,就算是我們現(xiàn)在疲憊體乏,我們也選擇盡快離開這個地方,只要回到面包車上,再熬一段時間,就能進入小鎮(zhèn),到時候,就有足夠的食糧,還有美味可口的食物。
一想到這里,我們身上的疲憊似乎消失了大半。
然而,當我們剛做出決定,準備沿著來時的山路返回面包車的時候,我不經(jīng)意之間,竟然看到在我們身后有一個人影。
“你是誰。”
養(yǎng)父三人旋即尋著我的視線看了過去,哪里有什么人。在這個時候,養(yǎng)父意識到了什么,趕緊施法開啟‘陰’陽眼,立刻看到了在破石頭房子前站著一個身形模糊的年輕人。
我們能夠看見,不代表劉大富也能夠看見。見我們舉止怪異,忙問道:“你這是在跟誰說話?”
我們所看到的自然不是活人,也就是一只鬼魂。在我仔細注意之下,我忽然感覺似乎眼前這只鬼魂正是上次進入我夢境,而后又被我發(fā)現(xiàn)的鬼魂。我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為什么這個家伙在這個時候再次現(xiàn)身,難道他不怕我們把它給收了么?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猛然的意識到了什么,不停的在劉大富臉上打量了起來,而后又再次看向眼前的這只鬼魂。仔細對比,似乎兩人的五官輪廓有幾分相同。
“如果我沒有看錯,那應(yīng)該是你弟弟的鬼魂。”
劉大富當即神情一怔,拉著我的手顯得十分‘激’動道:“你說什么,他在哪,他在哪?”
我順勢一指,道:“就在那?!?br/>
“全貴,全貴,真的是你嗎?可是,我為什么看不見你啊?!?br/>
看著劉大富如此‘激’動,養(yǎng)父索‘性’幫了他一眼,臨時的替他開啟了‘陰’陽眼,當他看見站在石‘門’房子外的鬼魂,他直接就跑了過去?!叭F,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啊?!?br/>
劉全貴此刻也顯得非?!ぁ瘎樱瑳]有想到,他還真的能夠再次與親人相見?!案?,真的是我,我是全貴啊?!?br/>
兩兄弟抱作一團,但已經(jīng)是‘陰’陽兩隔。
在我們一番追問下,劉全貴最終說明了自己的來意。七年前與老劉頭和劉大富來到這里尋寶,半路上因為被白胡所阻,劉全貴失足掉下湍湍的河急之內(nèi),但是,幸運的是劉全貴最后被河水沖到了河灘之上,不幸的是這個時候的劉全貴身上骨頭斷了好幾處,還有不同程度的傷勢,當時的情況與死其實沒有多遠的距離了。
好在劉全貴求生意念十分堅強,正是這個信念的支撐,他一路爬回了石山村。原本以為能夠和劉大富老劉頭匯合,但是,當他爬回到石山村已經(jīng)是兩天之后了,老劉頭和劉大富早已離開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