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有什么事情吩咐?”
“上次你跟我說的那件事情,我已經(jīng)想過了,現(xiàn)在有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你立刻去給我好好地辦!務(wù)求萬無一失!”
一聽到這話,電話對面的刀疤立刻來了精神:“是,請少爺放心!上次趙明妍那個小賤人的事情,兄弟給您辦砸了,不但沒讓您得手,還丟了古玩街。兄弟們一直感覺心里難安,這次的事情,少爺放心,兄弟們無論如何都會讓你得手的,請您吩咐?!?br/> “寧可和左繁清現(xiàn)在在吉安街那家新開的美容院里做保養(yǎng),那家美容院是我遲家新做的產(chǎn)業(yè),目前商界沒有任何人知道。你現(xiàn)在立刻過去,做得干凈一點,不要惹人懷疑,也別留下什么證據(jù)。”
“得嘞!少爺,您就放心吧!”
掛掉電話,遲可凡還是覺得十分不安,畢竟寧可的身份不比趙明妍。這件事情太大了,如今自己下這樣的命令,依然是冒著一些危險。可是,遲可凡只要一想到,遲家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四大家族的位置,一切的發(fā)展都要靠著父親一個人,還要看著背后本家的那股勢力的臉色,自己身為遲家的繼承人,實在是活得很窩囊。
再想到父親素來看不上自己的一些所作所為。沒想到,最近因為遲家地位的變化,商界的一些人也開始在自己的面前裝腔作勢起來。自己又偏偏得了父親的教誨,最近忍氣吞聲,不能他們正面的對抗,自己心里正憋著一團火,如今得了這個天賜良機,自己實在是忍不下這一口氣了。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做成了,那么不光遲家能夠在東川的商界徹底翻身,說不定還能夠讓遲家徹底擺脫本家那股勢力的牽制。不說父親,整個東川的人也會對自己有所改觀。
遲可凡緊緊握住手中的電話,閉了閉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就算是這次豁出去了~左右那兩個女人現(xiàn)在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nèi)。無論如何,今天她們都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吉安街美容院。
配合上按摩的手法,寧可躺在按摩室的床上,只覺得全身更加舒緩。剛開始的時候,她還在跟左繁清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但是,按摩到了后面,寧可只覺得身上越發(fā)松弛,舒服的不像話。寧可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再叫左繁清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丫頭,不知什么時候早就已經(jīng)睡著了。
按摩的時候睡著也是常事,但是寧可卻覺得,兩個女孩子在一家新的按摩院里,就這樣沉沉睡去,似乎有一點不太安全。但無奈,現(xiàn)在左繁清已經(jīng)睡著了,只能自己睜著眼睛硬撐著。
可是按摩師的手法實在是太好了,按摩師里的環(huán)境,又實在讓人放松地很想睡覺。按摩師看到苦苦掙扎的寧可,笑著說道:
“說起我們家的按摩,那絕對是東川的第一份,想必剛剛店長也跟您說過了。有一些店只有舒緩的輔助器材,按摩手法卻不怎么樣;另外一些電店,他們只是專注于按摩的手法,卻并沒有任何輔助性的香薰或者是其他的材料。但是店卻是融合了兩種方法,再加上我們店獨一無二的裝修風(fēng)格,最適合您這種長期心神勞累,身體也非常疲憊的人了。所以呀~您就放心的睡吧!睡一覺醒來,您會發(fā)現(xiàn),身心比現(xiàn)在還舒服百倍呢!”
寧可聽到按摩師的話,覺得也很有道理。但是她在心里對這家新店的戒備卻不曾減少一分。
“今天我感覺身體上的確舒緩了不少,精神也好了很多,我還有事,我們今天就到這里吧!”
按摩師的手法一滯,卻并沒有停下來,而是接著給寧可按摩。
“小姐是覺得我們的手法哪里不好嗎?”
“那倒不是……”寧可略帶歉意地笑道,“是你們的手法太好了。再做下去,我怕是要真的睡著了。待會兒我還有事,所以只能下次再來享受您的手法了?!?br/> 說著,寧可也不等按摩師反應(yīng),便徑自要坐起來。但是寧可一用力,卻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動彈不得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
寧可躺在按摩床上,之前只覺得身體和精神極度松弛,還以為是按摩的作用。但是現(xiàn)在意一用力才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放松,而是自己的身體真的用不上任何的力氣。
寧可這才感覺到一絲不對,她的雙眼褪去了剛剛的溫柔,對按摩師問道:“你們做了什么?”
按摩師手上微微用力,扣住寧可的肩膀:“小姐,你還是乖乖地躺在這里,讓我給您按摩吧!時候到了,自然會有人來接你們的。”
“時候到了?是什么意思?”
按摩師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小姐,剛剛?cè)绻阋窍衲俏恍〗阋粯?,也沉沉地睡去,就沒有這么多的事兒了?!?br/> “你……”寧可還想說些什么,卻感覺到按摩師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和鼻,只一瞬間,寧可就失去了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什么也不知道了。
按摩師看寧可昏了過去,便走向外面對外面的人說道:“成了?!?br/> 刀疤扔掉還沒抽完的煙,抽著眉頭說道:“怎么這么久?”
按摩師立刻賠笑道:“刀疤哥請恕罪她迷霧作用本來就有限,需要他們兩個吸入大量的迷霧,才能夠?qū)е律砩鲜共簧狭狻P兆蟮哪莻€小姐早就暈過去了,只是這個姓寧的小姐,意志力實在是頑強,都已經(jīng)困成那樣了,卻始終保持著清醒的意識,最后還是我用手幫了幫她,才把她弄暈了過去。咱們這也是怕有意外。少爺千叮嚀萬囑咐,這次的事情一定要萬無一失。所以我總要等著藥效在她們體內(nèi)完全發(fā)作,才好向人交給您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