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是慎宇哲,也不是會你。如果寧可是你命中注定的那個人,那別說是一個慎宇哲了,就是十個慎宇哲加起來,寧可的心也不在你身上。紀年,你什么都好,就是太過執(zhí)拗了?!?br/> 葉斯陶微微嘆了一口氣,一邊說,一邊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檢查過了,只是中了一點迷霧,清醒過來就好了,其他都沒什么大礙?!?br/> 聽到葉斯陶的話,方紀年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徹底放松下來。
葉斯陶將聽診器材收拾起來,對方紀年說道:“你把寧可始終留在這個地方,也不是長事。現(xiàn)在慎家且不說,但是寧老爺子那邊,你總要告訴他一聲吧!”
方紀年只是靜靜地看著床上的寧可出神,并沒有答話。
“別的不說,就看當時,慎宇哲還沒有回到慎家的時候,寧老爺子和方老爺子,為你和寧可定下了30歲那一年訂婚的約定,你也不該瞞著他老人家?!?br/> 提到30歲的訂婚約定,方紀年的雙眸才有了點波瀾。
“如果再晚幾年就好了……”
葉斯陶見狀,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是勸不了眼前這個人的。這么多年以來,自己類似的話不知道說過多少次。但是無論如何,方紀年都聽不進去,只是一味地沉浸在自己編織的這個美好的夢中。
遲家。
遲景重,靜靜的走,坐在家里的沙發(fā)上看報紙,突然鈴聲大震。
遲景重接起電話,秘書焦急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出:
“董事長,不好了,少爺出事了?!?br/> “他又出什么事了?”遲景重皺著眉頭說道,“是不是又在哪個酒吧被人抓住把柄了?”
“這次不是的,董事長,少爺他……受了很嚴重的傷?!?br/> “什么?!”聽到遲可凡受傷,遲景重再也淡定不下去了,“怎么回事兒?!為什么會受傷?可凡現(xiàn)在怎么樣了?他在哪?
“少爺是在遲家旗下一家剛剛開業(yè)的按摩院里受的傷,傷勢不輕,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送到東川醫(yī)院了?!?br/> “按摩院?遲家旗下什么時候開了一家按摩院了?我怎么不知道這件事?”
“這個……”秘書猶豫的說道,“是少爺?shù)囊馑肌G安痪貌艅倓傞_張,少爺不讓告訴您。”
“糊涂!遲景重怒不可遏,新開的產(chǎn)業(yè),這么大的事情,怎么能不告訴我?他胡鬧,你也由著他胡鬧,幫還著他一起蒙騙我?!”
“董事長,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告訴你……”
“好了!”遲景重大吼一聲,“先不要說這些了,現(xiàn)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你就待在那里,我馬上就到。另外,安排院長,我要和他見面?!?br/> “是,董事長?!?br/> 遲景重只覺得右眼皮一直在跳,心里有一種十分不好的預感。雖然以前一直都在不斷地給遲可凡收拾爛攤子,但是每一次他都知道,遲可凡的胡鬧是有一個限度的,不可能真的鬧出事情來。這次連秘書都這樣慌張地給他打電話,那就只能證明是真的出事了。
遲景重不敢再往下想,當下便叫了司機往東川醫(yī)院去。
遲景重到了醫(yī)院,便了秘書哭喪著一張臉。
“怎么了?可凡呢?傷的嚴不嚴重?傷在哪里?”
秘書為難地張了張嘴說道:“董事長,你要挺住呀!少爺……少爺他……斷后了……”
“什么?!直遲景重只感覺一股熱血直沖上了大腦。他感覺到兩眼一黑,雙腳一軟,就向癱軟過去。旁邊的隨從見狀,卻趕緊把他扶住?!?br/> 秘書也趕緊扶住了他:“董事長,董事長!您可千萬不能倒呀!少爺現(xiàn)在還在搶救室里沒有出來呢!這一切就全靠你了!”
遲景重緩了緩精神,順勢坐在了搶救室門口的椅子上:“怎么回事?是誰干的?居然下這樣的狠手?!老子要廢了他!”
秘書目光閃爍地看著遲景重,欲言又止。
“董事長,是方家少爺,方紀年……他……”
“方紀年!居然是方紀年?!慈善晚宴上,我就看出他對我遲家咄咄逼人,硬是把我們遲家趕出了四大家族!現(xiàn)在居然還在暗地里對我兒子下這樣的狠手?!我就是太過忍讓了!走!去方家!我要去給可凡討回一個公道!”
“董事長……董……”
秘書看到遲景重遠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
看樣子,自己要另謀生路了……
遲家,就快要不行了……
慎氏集團。
“少爺,商界出事兒了?!?br/> 埋頭于一座案牘之下的慎宇哲,抬起頭來問:“出什么事兒了?”
“聽說是那遲可凡,在自家的按摩院里被人打的不輕。”
“遲可凡?自家的按摩院?遲家拓展了新業(yè)務嗎?”
程子安抽了抽嘴角,少爺,你還真是會抓重點。
“聽說是遲可凡瞞著遲景重私自開的按摩院。本來是想為遲家增設一條產(chǎn)業(yè),用來彌補餐飲產(chǎn)業(yè)的虧空。但是沒想到,剛開起來就出了事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