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繁清對著蘇若初拋出一個大大的白眼:“有什么不合適的?這種事情,難道你不是早就已經(jīng)應(yīng)該知道的嗎?難道寧姐姐派出的那個經(jīng)理沒有教過你嗎?”
“教倒是教了,但這是兩回事好嗎?!你們都是大家族的繼承人,討論這種事情是理所當然的,但是你們是不是也應(yīng)該為我們這種平頭小老百姓想一想,我們可是不敢輕易對這種事情插嘴的。我們一沒有家族的庇護,二身邊也沒有什么權(quán)力。所以,二位如果要討論這個問題的話,就快些離開我的甜品臺吧!”
“哈哈哈哈哈!”方紀年忍不住大笑到想:“清清,你將這個小徒弟帶得可真是不錯,我記得幾個月前剛見她的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害羞到連話都說不全的小丫頭,現(xiàn)在居然都敢跟我們插科打諢說狠話了?!?br/> 左繁清繼續(xù)拋給了蘇若出一個白眼兒:“你這個小白眼狼,師傅給你教會了,現(xiàn)在不怕我了是不是?”
蘇若初對著左繁清眨了眨眼睛說的道:“哪能呢?我一直是最尊敬師傅最怕師傅的呀!”
左繁清抬著頭,無語望天:我這是教出了一個什么樣的徒弟呀!真是作孽呀。
方紀年看著左繁清無語的表情,不再繼續(xù)大笑,他轉(zhuǎn)而換成一副嚴肅的表情對著蘇若初說道:
“其實,你不應(yīng)該避開這樣的家族討論的。你雖然不是世家的人,但是你卻在慎氏的下面工作,這些事情都與你息息相關(guān)。宇哲把你擺在人生咖啡館這個位置,是有他的用意的,他對人生咖啡館的規(guī)劃是整個慎氏產(chǎn)業(yè)中最早的,所以把你擺在這個位置的重要性可想而知。身處這樣的環(huán)境中,這些商業(yè)的競爭無論你們是否親身參與,其實你都從未遠離過?!?br/> 蘇若初眨了眨眼睛,表示在聽方紀年的話。半晌,蘇若初表情嚴肅地對著方紀年點了點頭說道:“方少爺,您放心,您今天說的話我記住了,以后我會照著這樣去做的?!?br/> 左繁清看到這樣的蘇若初,摸了摸她的頭,說道:“其實也不用這樣嚴肅認真啦!我們幾個在討論正經(jīng)事的時候,也沒有搞的像會談一樣。還是隨意的說話就好了。以后的這種事情,其實你也不用特意去關(guān)注。只要偶爾有心留意一下就好了,最起碼要知道當前商界的形式是什么。這樣,不至于對形勢作出誤判,也不至于做錯事情。當然,作為慎氏的下屬產(chǎn)業(yè),也能讓你更方便更快地知道并了解公司上層作出的決定?!?br/> 蘇若初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你們在說什么?說的這么熱鬧,也說給我們聽一聽呀!”
三個人回頭,看到寧可和慎宇哲并肩走了過來。
蘇若初看到迎面走來的寧可和慎宇哲,緩了緩神,不知為何腦海里出現(xiàn)了秦飛的身影。
蘇若初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趕緊甩了甩腦袋:不過是剛見了一面,這是在想什么呢?
寧可看到蘇若初的神情情,不禁笑著問道:“小若初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嗎?怎么這樣不高興?”
“是吧是吧,我就說他有事情吧!左繁清聽到寧可的話跟自己的如出一轍,不禁大叫了起來,“我就說她有事情瞞著我們吧!剛才我問她,還說我看錯了?,F(xiàn)在連寧姐姐都看出來了,小若初你就坦白了吧,實話實說,到底怎么了?”
“我能怎么樣?我真的沒怎么!哎呀!你們可真是討厭?!?br/> 慎宇哲看了看幾個人的神情,笑著說道:“剛剛在臺上跟寧可跳舞的時候,余光一瞥,好像看到了若初在和秦飛那個小子在說話,而且聊的還挺高興。”
“秦飛,哪個秦飛?”方紀年不解地問道。
“就是我在古玩街上偶然遇見的那個小子,后來我推薦他去了趙氏?!?br/> “哦,原來是古玩的那個小子呀!若初怎么會認識他呢?”
“我哪里有認識他了!”聽到他們都猜到了秦飛的事情,蘇若初趕緊心虛地把頭低了下來,“我真的不認識他!就是遇到了說了兩句話而已。他出現(xiàn)在了我的甜品臺前,就不經(jīng)意的說了幾句話,就是陌生人?!?br/> 左繁清似乎注意到了蘇若初臉上不對的神情,于是壞笑地看著他問道:“陌生人?那你急什么?。磕樣旨t什么???剛剛我問怎么還不肯說呢?難道這里面有鬼?”
“哪有什么鬼?。棵髅魇裁词虑槎紱]有,都是你們瞎說的,哎呀,你們四個很閑嘛?今天都是大忙人,今天都是主角,怎么都聚在我這個小小的甜品臺前了?既然都來了,要不要每人拿一塊呀?省得我賣不完,剩下的的回去只能到拿回去扔掉了,多浪費。不如你們一人拿一塊走吧,不然就多帶點走,給公司的人分一分,也可以讓我們店里多賣點利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