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來了?”遲景重震驚地問道。
“怎么?我來了你很驚訝?”
“你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這里,尤其是今天?!?br/> “今天又如何?東川的商界又如何?只要我想,你們東川的商界會不會存在還不一定呢?你在怕什么?你怕那個什么所謂的慎家,你怕他們,我可不怕。在我眼中,他們家就是一個小螞蟻,隨時都可以踩死?!?br/> “你說話小心一點,這可不是在本家,隨時都有可能被別人聽見,你今天就不應(yīng)該過來?!?br/> “今天?今天又如何?只是因為今天林家在開發(fā)布會,只是因為今天你遍請了東川所有的家族和媒體?你應(yīng)該慶幸我是出現(xiàn)在你的書房里,而不是直接出現(xiàn)在了會場里”。
“你還想要直接去到會場?你知不知道,如果你真的出現(xiàn)在會場會給我們帶來多大的麻煩?”
“麻煩?這些人在我眼里都不算什么。我隨時都可以把他們一腳踩死?!?br/> “好了,我知道你一出現(xiàn)就一定會有任務(wù),說你今天的重點吧!說完了就趕緊離開,我外面還有事情要處理呢?!?br/> “今天倒是沒什么事情。”男人隨便地攤在沙發(fā)上,輕聲說道,“只是老爺子讓我過來問你。這個絕代到底是怎么回事,老爺子得到消息說,這個項目的打版是你們偷的慎家的,讓我來問問具體的情況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到絕代,遲景重的心沉了沉:“老爺子的消息還真是靈通了,的確是這么回事?!?br/> “什么?這么說,這個消息是真的了?”男人揚(yáng)著聲音問道,“你們的膽子還真大,居然敢去偷別人家的打版,還把它做成了自己的品牌。難道你不知道老爺子對這種事情一向是明令禁止的嗎?”
“我知道?!边t景重?zé)o奈地說道,“可是我們怎么辦?當(dāng)初老爺子說,讓我們無論如何都一定要隱藏核心產(chǎn)業(yè),秘密發(fā)展才是王道,才不會被人盯上?,F(xiàn)在可好,沒有一個合適的時機(jī)可以光明正大地發(fā)展核心產(chǎn)業(yè),讓我怎么能不著急?”
“聽你這意思,是在怪罪老爺子了?”
“我可不敢怪罪老爺子?!边t景重點了一顆煙,緩緩說道,“但是我也要為我遲家做打算,總是隱藏核心產(chǎn)業(yè),這對遲家的發(fā)展來說,并沒有好處?!?br/> 男人不屑地說道:“老爺子有他自己的考量,你們照吩咐做事就行了?!?br/> “老爺子千里迢迢派你來,難道就只是為了問問這件事情嗎?”
“難道這件事情還小嗎?盜竊別人家的打版款式,還創(chuàng)立了一個偽品牌,你還知道你遲家的核心產(chǎn)業(yè)是服裝?如果這件事情真的傳出去的話,你們遲家以后還能在東川的商界繼續(xù)混下去嗎?你還想把遲家的核心產(chǎn)業(yè)公布出來,那更是做夢。老爺子讓我來問問這件事情,如果是假的,那你就當(dāng)我沒來過;但如果是真的,老爺子讓你立刻停止這種愚蠢的行為,不要在繼續(xù)墮落下去?!?br/> “墮落?老爺子說我這是墮落?”遲景重扔掉了手里的煙頭,“我這是為了誰?難道我不是為了遲家,不是為了老爺子嗎?”
“別把話說的那么好聽,你為了什么自己心里有數(shù)。難道你不就是為了跟慎家斗法嗎?20年前,你把慎啟鳴夫婦斗了下去,又用軟刀子想把慎啟鳴的兒子也弄死。你精心制造了一個溫柔鄉(xiāng),卻不曾想被人家一不留神逃了出來,還回歸了本家。怎么?如今被人家壓得喘不上來氣了?想要報復(fù)了?”
“我沒有!”遲景重像是被什么觸動了一樣,突然間失控地喊道,“就算是報復(fù)又能怎樣?20年前他爸就不是我的對手,20年后我照樣能把他的兒子也踩下去!就算是跟慎家斗法,我也沒有用到老爺子給我的資源。這么多年來我一直都聽老爺子的話,包括核心產(chǎn)業(yè)隱藏的事情。難道我就不能做一點自己想做點事情了嗎?”
“老爺子早就說過,對旗下的所有商家他都給予充分的自由,但是傷害到本家利益的事情就絕對不行。我們都知道,老爺子的本家是做服裝行業(yè)的,如今你盜竊別人的打版,成立為品牌,就相當(dāng)于點了老爺子的死穴了。我們好歹也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聽我一句勸,你就此停手吧!否則老爺子是不會放過你的。以遲家現(xiàn)在的能力,對付一個慎宇哲尚且能力不足,難道你想以卵擊石對上老爺子嗎?這可不是什么好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