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自當(dāng)有少年人的朝氣和傲氣,在座諸位誰不是從當(dāng)年的輕狂走過來的?至于突破虛境失敗,確實難以再次成功,但也不是沒有成功的例子?!?br/>
黎宗成看了看在座高層,慎重的說道。
“諸位難道忘了那一位?若是有朝一日,他真的成功了,必定為我南離宗,再添一名不世強者!”
這一句普普通通的話,卻讓這些巔峰強者們,個個臉色一變,好似想到了什么無法抹去的印跡。
突破虛境失敗,真的就再也無望巔峰強者了嗎?
不!
有一位!
至少在這些巔峰強者的眼前,浮現(xiàn)起了一道,讓他們也無可企及的身影。
聽說,那位在突破虛境之時,不也曾失敗過嗎?
可最后,他卻成為了,所有人都無法逾越的天塹。
“哼!”
一聲沉悶的冷哼,從一位一臉古板的長者口中迸出,此人正是南離宗大長老,王極境八重的巔峰強者吳昌鵬。
他那精芒閃爍的銳利目光,冷冷的看向黎宗成說道。
“身為一殿之主,連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不知道嗎?你竟然還敢拿這小子更他比?真是不知所謂!”
黎宗成臉色一整,抱拳請罪道。
“黎宗成失言,還請宗主降罪?!?br/>
一直沒有說話的夜峰,終于開口了,他擺擺手道。
“這算什么罪?黎殿主言重了,坐下吧?!?br/>
吳昌鵬雖然滿臉不悅,但也沒有揪著不放,其他王極大佬,也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一言不發(fā)。
可見,黎宗成突然提到的人,充滿了太多的神秘與禁忌。
夜峰再次說道。
“各位也不用再勸說了,世事皆有緣法,既然黎殿主看上了這個弟子,那就說明他們有緣,左右也只是個真?zhèn)鞫眩羰撬麩o緣巔峰,對我南離宗也沒有什么影響嘛?!?br/>
見宗主都支持了,其他人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只是他們并不知,因為鄧晨毅,南離宗擁有了完整的天階功法。
他們也不知道,夜峰已經(jīng)將珍貴無比的璇凝霜葉,賜予了鄧晨毅。
他們還不知道,就在不久前,鄧晨毅親手?jǐn)貧⒘艘晃?,虛境六重的高手?br/>
而他們更加不知道的是,想要收鄧晨毅為徒的人,其實是夜峰自己。
只是以他的身份這么做,實在太過扎眼,這才暗中授意,讓黎宗成站出來收鄧晨毅為徒。
若是這些大佬知道這些,不知道會是怎樣精彩的畫面。
鄧晨毅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莫名其妙多了個師父,還是推都推不掉那種。
他并沒有什么需要休息恢復(fù)的,但做戲得做全嘛。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才收功站了起來。
“弟弟(小晨子)你休息好了,那我們就開始吧?!?br/>
鄧晨毅抬眼看了一下,成功晉升內(nèi)門的人,沒有一個放棄繼續(xù)攀登云梯,誰也不愿放棄這個難得的機(jī)會。
只是可惜,超過七成的人,都沒能超過十階,便被推出了云梯,重新回到了平臺上,失望的退到了一邊。
還有二十余人,雖然超過了十階,但已是舉步維艱,距離二十階的傳承石臺,算是遙遙無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