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愈發(fā)沉重,她輕噓了一口氣,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晨曦,九瀟揉了揉惺忪的眸子,輕輕的站了起來,待換完一身略為樸素的衣裳后,邁步出了房門。
“殤?”
未走幾步,便有一個突兀而來的陰影站到她身前。
“你,有心事?”
墨清殤道。
“可不是?”九瀟苦了苦臉,惆悵的道:“若要取得凰酒,必定先取得三大家族的信任,而目前唯一有機遇的,便是那柔弱公子南宮鯽了?!?br/> 她嘆了聲氣,又道:“南宮鯽嗜酒如命,若我想去見他,大可送一壇桉煙沒有的酒?!鳖D了頓,又道:“若是真的愛酒之人,便會知道浮兮,雖甚為冷門,卻也甚是一絕,倘若我把浮兮贈與他,便有可能一敘......”
苦笑一聲,又說:“只可惜,我出門時未曾帶了浮兮而來?!?br/> “你說的是這個?”
墨清殤手上出現(xiàn)一壇酒。
“你,你怎么會有?”
九瀟膛目結(jié)舌,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
墨清殤怎么也不像個愛就之人啊。
墨清殤面上浮現(xiàn)出一抹薄紅,卻是稍縱即逝,冷哼一聲:“吾喜歡,不行?”
其實是那天她與人喝酒,他就一直悄然跟在她身后,恰好瞄到她點的一壺“浮兮”,甚是好奇,待九瀟走后,便到店里買了一壇。
至今未動,如今聽她一講,才想了起來。
“行行行?!?br/> 九瀟捧過酒壇,抬起眸,又是好奇的問:“殤,你是如何把它帶到桉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