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虎也才一星實力,被席歡顏掄起酒壇一砸,老半天爬不起來,他都這實力了,那些叫他老大的人能有多少斤兩,數(shù)完十個數(shù)就被同圖學(xué)生們撂倒在地了。
躲進(jìn)后院的驛丞又冒了出來,掩著驚詫朝席歡顏拱手,“不愧是書院出身,好身手好身手,這些爛東西就丟出去吧,免得擾了你們的眼?!?br/>
他說著去扶堂虎,嘴里念叨,“說了這里不讓外人進(jìn),你看看,惹事了吧?!?br/>
寄書還在納悶曲傅驕比自己機靈,快人一步擋了酒,讓他說出更多話來,這回見驛丞出來和稀泥,想也不想把他攔了下來,“請驛丞讓后廚再做幾桌飯菜?!?br/>
“這......”驛丞察覺到寄書眼中的威脅之意,訕訕走到席歡顏面前,“你們可得悠著點兒,他們在渭雨鎮(zhèn)有點勢力,鬧得太大不好看?!?br/>
席歡顏問他,“你剛回后院,有向城鎮(zhèn)邑長或者瀘縣大尹求援嗎?”
“這點小事,沒必要打擾上面?!斌A丞不耐煩了,“我再給你們做幾桌,吃完就走吧,離城鎮(zhèn)也不遠(yuǎn)了。”
“驛站是官將食宿、換乘之地,難免接待攜有重大軍事情報的官將,你就是這么輕率處理的?”
“你們又不是官將?!斌A丞瞪著眼大聲道,“可別叨叨了,我勸你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現(xiàn)在去后廚催廚子做菜,你們把大堂收拾干凈,我出來要是見你們還沒將這些人送出門,你們也滾,我接待不起!”
說完氣沖沖地回了后院。
席歡顏看向一眾人,“原以為我們能在獨善其身的情況完成書院任務(wù),倒是有點天真了,我想做點仗勢欺人的事,你們覺得呢?”
眾人心中也窩著火,可他們只是學(xué)生,什么都做不了,此時自然以席歡顏馬首是瞻。
“但憑東君吩咐!”
“將他們捆起來丟一邊,先換了衣服吃飯?!?br/>
等驛丞再出來,地面依舊是狼藉,堂虎幾人還被捆了起來,扔在角落里,他氣沖頭,怒視外來的書院學(xué)生,“你們想干嘛,別以為換了一樣的衣服,帶上徽章就了不起了,惹錯了人,你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滾,帶著他們一起滾,我這地小,供不起.....你們......”
最后一個字幾乎消了音,他盯著席歡顏腰間的赤金令牌,一遍遍辨認(rèn)上面的字,“......東君?”
驛丞帶著僵硬的笑容,將地掃了,搬來新的桌椅,親自一桌桌上菜,半分不敢言語。
寄書叫住他,“你剛剛話里有話啊,我們外來人進(jìn)了你本地,要不是有身份壓著,是不是被埋哪兒都不知道?”
驛丞連忙擺手,“別,別,我可沒說過這話兒,哪敢啊。”
“我覺得你挺敢的?!毕瘹g顏拿起一雙筷子,夾了一塊肉,“說說。”
“我就是隨口一禿嚕,您慢吃,后頭還有菜,我去端!”
他剛一轉(zhuǎn)身,后邊聲兒破空,一雙筷子咻地釘入半步外的地磚里,只冒出指甲蓋長的頭兒!
驛丞苦著臉轉(zhuǎn)身,重新給席歡顏奉上一雙筷子,“我也是聽說,這哪哪兒巡鎮(zhèn)衛(wèi)開罪了誰家人,隔天橫尸野外,這哪哪守城門的,礙了誰家的道兒,走夜路被弄瘸了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