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我覺得這次,咱們可以給他們來個(gè)逐個(gè)擊破。”
這一聲忽然從路邊傳來,祝白鴿側(cè)眼瞥去,就見沿著道邊走過來兩個(gè)人,而其中被叫作“東哥”的那人,可不正是被她搶了兩次車的翁大警官!
“我去!還真是冤家路窄啊,怎么又碰見他了?!?br/>
皺著眉頭掃一眼紅燈,還有16秒,而前面又堵了一排車,想闖過去都不行!
“唉!出行不利??!”
“你以為像說的那么容易呢?要是真能逐個(gè)擊……破……”翁?hào)|祁一邊說著,目光在瞟到那輛紅色賽車上的人時(shí),不由頓時(shí)停住了。
“唉東哥,你干嘛去?”
沒理會(huì)那人的召喚,翁?hào)|祁三步并作兩步,來到祝白鴿車前,指著她道:“唉!你給我下來!”
祝白鴿無奈的往后撩一下頭發(fā),打開車窗,呲著一口白牙朝他笑道:“翁大警官,又見面了哈。”
而此時(shí),那紅燈已轉(zhuǎn)為綠燈,其他車輛一個(gè)一個(gè)開走,就只剩了她這一輛相當(dāng)乍眼的紅車還停在原地。
“別跟我嬉皮笑臉,我車呢?”翁?hào)|祁冷冷的砸過來一句。
祝白鴿見狀不由瞬間變臉,“嘿!不識(shí)好歹!沖你笑你還不樂意!”
“把車還我,跟我去警局!”翁?hào)|祁也不跟她廢話,上來就要抓她。
祝白鴿一把抓住他伸過來的手,“姑奶奶我今天有急事,沒工夫跟你算賬,不就一輛破車嗎,改天還給你還不行???”
“誰相信你的話!”翁?hào)|祁用力掙扎,想把手抽出來。
奈何那只看上去十分纖弱的小手力氣還不小,竟像一把鉗子似的,牢牢將他鉗住,怎么掙也掙不開!
祝白鴿一副他信不信都無所謂的模樣道:“你不信,我也沒轍,但我現(xiàn)在不可能給你取車去。”
攀巖比賽上午九點(diǎn)整開始,現(xiàn)在已經(jīng)7:39了,而要趕到比賽地點(diǎn),至少還得再開一個(gè)小時(shí),要是回去給他取車,那一千萬美金肯定泡湯了,不劃算。
翁大警官伸出另一只手去掰那只小手,卻還是沒能掰動(dòng),不禁有點(diǎn)汗顏。
“你放開我!”
“放開你可以,但是你得給我讓開!”祝白鴿好言商量道,“那車、我說過還你,就一定會(huì)還你?!?br/>
“你放開!”翁?hào)|祁一皺眉,語氣又強(qiáng)硬了一分。
“好,我放開你?!弊0坐澣?dāng)他答應(yīng)了,一副相當(dāng)好說話的模樣松開他。
翁?hào)|祁甩了甩被她抓紅的手腕,見她剛要關(guān)車窗啟動(dòng),不由手臂一伸,又?jǐn)r在了前面,“等一下!”
“又怎么了?”祝白鴿聲音里帶出一絲不耐。
翁?hào)|祁眉梢一揚(yáng),“查駕照!”
“嘿你……”祝白鴿不由怒極反笑,“呵呵……姓翁的,你故意給我穿小鞋是不是!”
駕駛證她有,可這車是闕三千昨天送她的,她上哪給他弄行駛證去?
這家伙分明就是故意為難她!
“別廢話,快點(diǎn)!”翁大警官嘴上嚴(yán)聲厲色,眼底卻不由閃過一抹得意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