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祝白鴿垂眸笑笑,“行!”
她把那獎金卡“啪”的往桌子上一拍,“這獎金姑奶奶不要了,你愛找誰找誰去?!?br/>
說罷轉(zhuǎn)身就要往外沖去。
“已經(jīng)簽了協(xié)議書,現(xiàn)在反悔來不及了?!鄙砗笥謧鱽黻I三千那夾帶著得意的懶洋洋的聲音。
祝白鴿咬著牙轉(zhuǎn)回身,冷笑道:“一份協(xié)議書你就想威脅我嗎?闕三千,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當(dāng)然知道,一份協(xié)議書奈何不了你,不過……”他聲音一緩,站起身,緩步走過來,“這份協(xié)議書要是到了祝老二手里,你猜、他會怎么做?”
“你敢拿祝嶸成威脅我!”祝白鴿眼中冷厲的光芒慢慢涌起。
“呵呵……小老虎,你搞錯了,不是我威脅你,但你如果毀約的話,就該變成是——祝嶸成用你,來威脅祝南擎了?!标I三千依然慵懶又玩味的說著,臉上那抹邪笑卻危險至極。
“呵!”祝白鴿又冷笑一聲,“不是、我就不明白了,幫祝嶸成,對你有什么好處?”
“嗯……”闕三千認(rèn)真想了想,“好處可大了,你說如果我有意跟祝嶸成合作的話,他會選擇闕中越,還是選擇我啊?”
“你還真是……”祝白鴿抬手指著他,又努力壓了壓怒火,冷靜的想了一下。
闕中越和祝嶸成勾結(jié),早就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而闕三千既然有意跟她合作,讓她留在他身邊,那她何不順?biāo)浦郏饝?yīng)了他。
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闕家了,到時想要斷了祝嶸成的后路,也會方便很多。
這時,只聽闕三千又道:“你應(yīng)該知道吧,祝老二現(xiàn)在正動用一切力量,滿世界的找祝南擎呢,而咱們這位祝大少啊,還真有本事,竟然像是人間蒸發(fā)了一樣,一點痕跡都沒留下?!?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將手里的文件卷成了紙筒,“這個時候,如果我把你送到祝老二那,再放出風(fēng)去,你覺得祝南擎還能躲得住嗎?”
“嗯……”他故作思考狀,用那紙筒輕輕敲著掌心,再道:“他要是真在乎你看重你,應(yīng)該會去救你吧。不過,他要是貪生怕死的話……”
說到這里,他話音又一緩,手里的紙筒抬起祝白鴿的下巴,一派相當(dāng)輕浮的模樣道:“那你、可就只能靠我了。”
祝白鴿垂眸看著那被卷成筒的文件,瞧準(zhǔn)時機(jī),猛然出手便要將其奪下!
可怎成想,闕三千早料到她不會乖乖就范,快速一收紙筒,竟然讓她抓了個空。
祝白鴿不由將拳頭攥得咯咯直響,“闕三千,你可真夠卑鄙的!”
“誒~,你是對‘卑鄙’這兩個字有誤解,還是對我有誤解???我記得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就說我卑鄙,可動刀子的是你,耍流氓的也是你,還有這次啊,我舉辦攀巖比賽,不過是想招個厲害點的保鏢,昨天你也看見了,那么多人想殺我,這身邊要是沒有個能打能扛的,那我還不得跟祝南擎一樣?。靠赡隳?,來參加比賽,拿完冠軍,簽了字,也領(lǐng)了獎金,卻又不干了,這、咱倆到底誰耍誰???”闕三千近前一步,抬手在她鼻子上輕輕一刮,“你是故意來給我攪局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