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臉挑釁的看著闕三千,故意把‘屈尊降貴’四個字說得很重。
闕三千卻并未在意,笑了笑,剛要開口。
這時,就聽祝白鴿又道:“還有啊,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盤算什么,先不提其他瘋狂愛慕你的女人,咱們就說說葉大小姐,人家跟你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結果你拉著我當你的女伴,那她得怎么想?就算你們兩個之間沒有那層感情,但兩個家族之間的關系也是明擺著的,你這樣做,不是打了人葉家的臉嗎?那結果,葉家不能把你怎么樣,最后肯定都得把賬算到我頭上!”
闕三千聽完似乎有些意外,抬手摸了摸她的頭,“你這小腦袋想的還挺多。”
祝白鴿沒有躲開,任由他摸著她的頭,目光又落回那手環(huán)上,似笑非笑道:“你闕三少高高在上,翻手云覆手雨的,我要是不多想,怎么保命???”
“傻蛋,不用在意那么多,我說過,你在我身邊,沒人能動得了你?!标I三千輕輕捋著她的頭發(fā),亦真亦假的道。
祝白鴿從鼻腔里發(fā)出一絲輕笑,淡淡問他,“那我可以不去嗎?”
“不可以。”闕三千銜著笑回道。
“ok!”祝白鴿微微點頭,之后又道:“我可以跟你一起去,但身份只能是你的保鏢?!?br/>
闕三千笑笑,又道:“我堂堂闕三少,身邊帶個女保鏢也就算了,但這樣出席那種場合,實在不太好看。”
“你現(xiàn)在知道不好看了?當初拐騙我簽協(xié)議書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個問題?”祝白鴿輕笑著瞟他一眼,“還有啊,你堂堂闕三少,還用管什么好不好看?就算真不好看,誰敢說半個字啊?”
“你那種是面服心不服,我要的是心悅誠服,性質(zhì)不一樣的?!标I三千依然笑吟吟的道,“你做什么都無所謂,我可不能做有失身份的事?!?br/>
“我呸!什么叫我做什么都無所謂?我堂堂?!<椅磥淼呐魅耍彩且蜗蟮暮貌缓??!?br/>
那一句“我堂堂祝大少”險些脫口而出,還好她反應夠快及時收住了。
看著很上道的祝白鴿,闕三千輕笑道:“呵呵……所以啊,你才更應該以我女伴的身份去參加party?!?br/>
“不行!”祝白鴿斷然拒絕,“協(xié)議書里沒有這一條?!?br/>
還想套路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闕三千見她這般油鹽不進的模樣,不由挑了挑眉,似是在思忖著怎樣才能讓她答應。
這會兒,祝白鴿卻忽然朝他一笑,話鋒一轉(zhuǎn)道:“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以?!?br/>
“嗯?”闕三千滿眼趣味的看著她,“什么條件?”
他當然知道這世上沒有白得的便宜。
祝白鴿呲著一口白牙笑得相當燦爛,“加錢?!?br/>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闕三千聞言不禁一陣大笑,“你說了這么多做鋪墊,原來就是為了讓我給你加錢,呵呵……”
祝白鴿腦袋一歪,忽然躲開他的觸碰,紅唇一揚,相當現(xiàn)實的說道:“沒有什么是錢解決不了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