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有下屬已將一件外套披在那靳小姐身上。
“好好好?!焙谏寡b的女子應(yīng)聲趕緊掏出手機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
“呵……”祝白鴿輕輕笑出一聲,一派從容的幾步走上前去。
就在那女子撥通電話,剛說了一聲‘喂’之時,她纖白的小手一伸又一收,便將那女子的手機奪了過來。
而后看都沒看,隨手一甩。
“砰”的一聲!
手機摔在一旁的桌角上,當場宣布報廢。
那碎裂聲仿若槍響一般,一剎間,在場的眾人猛然一個激靈,當即都靜了下來。
黑色裙裝的女子怔了又怔,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那手機已從桌角處彈回到了她的面前。
看一眼面前摔零碎的手機,女子轉(zhuǎn)頭指著祝白鴿,不由氣得臉紅脖子粗,“你、你……你竟然敢摔我手機!”
聽著她的聲音,眾人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
祝白鴿眉梢輕揚,無聲的一笑,然后一個字沒說,就像什么事也沒有一樣,邁著從容且優(yōu)雅的步子繼續(xù)往場地外走去。
這沒腦子的女人,顯然是因為闕三千,才會對她嫉妒成恨,背后潑她紅酒。
不過,不管什么原因,敢對她動手,還沒有能全身而退的人。
輕者輕罰,重者重罰,全看心情。
“你給我站??!我讓你走了嗎?”
這一聲忽然在身后響起,這回發(fā)話的是那位被潑了紅酒的靳小姐。
祝白鴿似是沒聽見一般,自顧自的往前走著。
“你站??!”靳小姐尖利的聲音里透著未消又起的怒意。
見祝白鴿還不理她,她怒沖沖的吩咐手下人道:“來人,把她給我截??!”
“是?!?br/>
她話音剛落,立馬有人應(yīng)聲沖了過來。
頃刻之際,二十多名保鏢已將祝白鴿團團圍住。
經(jīng)這么一鬧,圍觀的人不由更多了。
“這不是三少身邊那女的嗎?”
“怎么回事?這是要干嘛?。俊?br/>
“還能干嘛,有人看不慣,出手教訓唄?!?br/>
“瞧她那狐媚樣,打殘了也是活該!”
“……”
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祝白鴿眼中閃過一抹不屑的冷光,“都省省力氣吧,姑奶奶今天不想打架?!?br/>
“哎呦呦,你不想打架,呵呵……真是笑話,教訓你還管你想不想打架!”
“就是就是,不要臉的狐貍精,就憑你也想攀上三少!做你的大頭夢去吧!”
“……”
祝白鴿目光掃過這一眾失去理智的女人。
昔日她是祝大少,身邊圍著她轉(zhuǎn)的女人也不少,盡管她從沒給過任何人希望,可那些女人還是一如既往,搞得好像真對她至死不渝一樣。
所以她一直不理解,她們到底圖什么,可是現(xiàn)在……她仿佛有一點理解了。
在她們看來,成為所有人目光的焦點,就算招人妒忌,招來算計,應(yīng)該也是值得的吧。
因為從某些方面來講,這也是一種勝利,是可以炫耀的成就,是她們愿意堅持不懈去追求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