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仔聞言狀似不屑的“切”了一聲,目光瞟向別處,“那我也不怕他,爺這別的沒有,就他_媽家伙什兒多,實(shí)在不行就干唄,我要是真滅了他闕三千,那還給你省了事呢?!?br/>
祝白鴿輕輕一笑,“別好了傷疤忘了疼,要是真能滅了闕三千,那你就出息了。”
被她揭短,元仔不尷尬的道:“之前我在他手上吃虧,那完全是輕敵大意了,這回肯定不會讓他占到便宜?!?br/>
祝白鴿才不聽他吹,“行了吧你,說正事,左笙再聯(lián)系你,你跟他約一下,明天晚上見?!?br/>
“明天晚上就見?”元仔有些詫異。
大少不是剛夸過他,說他這事辦的不錯嘛,這怎么突然又讓他明天去見姓左那小子了。
“怎么?你有意見?”祝白鴿挑起一邊眉頭瞥他一眼。
“沒沒沒,我哪敢有意見啊?!痹匈r笑。
祝白鴿目光移回,又落在了手里的杯子上,她平淡的開口,“明天我會跟你一起去?!?br/>
“你也要去?!”元仔頓時(shí)更訝異了,抿了抿嘴,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少明知道闕三千想把你引出來,為什么還要上道?”
“放心,他不知道我的身份?!碧崞疬@個,祝白鴿便忍不住想笑。
她美眸一彎,滿是趣味,“他一直以為我是祝南擎的女人呢。”
“……?”元仔眼神有些懷疑的看著她,“大少你見過他了?”
“天天見。”祝白鴿繼續(xù)把玩著那酒杯,懶懶的回一句。
“天天見?”元仔一聽這話眼巴巴的盯住她,更不解也更好奇了。
“你肯定想不到,我現(xiàn)在的身份是他的貼身保鏢?!弊0坐澐路鹪谡f著一件極有趣的事一樣。
“臥草!他竟然敢讓大少給他當(dāng)保鏢?!”元仔手‘砰’的一下拍在沙發(fā)上,頓時(shí)不能忍了。
“呵呵……”看著他的反應(yīng),祝白鴿臉上的笑意又加深了一分。
“大少,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會給他當(dāng)保鏢去?”元仔一臉難以接受的表情。
他家大少那可是堂堂的hēi道“太子爺”!怎么能屈尊降貴給闕三千當(dāng)保鏢?!
這讓他們這些做手下的情何以堪?。?!
“這事以后再跟你說?!弊0坐澭鲱^干了杯子里的酒,然后站起身,將杯子擱在一旁的桌幾上。
“給我安排個房間去?!?br/>
坐了好幾個小時(shí)飛機(jī),又困又累,眼下睡覺是最大的事。
元仔還沒從剛才那件事中出來,眼神糾結(jié)的看著她。
“去呀,耳朵被音樂震聾了?”祝白鴿一腳踢在他小腿上。
元仔一副不情愿的樣子站起身,“你的房間,一直給你留著呢?!?br/>
得了這句話,祝白鴿轉(zhuǎn)身直接朝樓上走去。
元仔望著她上樓的背影,眼底一瞬間涌上了許多不可名狀的情緒。
第二天早上,七點(diǎn)二十一分。
祝白鴿是被手機(jī)鈴聲吵醒的。
她拿過手機(jī),睡眼惺忪的看了一眼,是個陌生號碼。
接通。
“……”
她又閉上了眼睛,沒有說話,本是想等著那頭的人先開口的,可結(jié)果那頭竟然也沒動靜。
騷擾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