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毙煳键c點頭,把手中拿著的工程預算書遞給了墨瑜,然后從后尾箱里搬出備用輪胎換上。
這個過程之中,墨瑜饒有興趣的看了一下徐渭手中的預算工程書,上車之后,她說道:“徐渭,你是搞工程的?”
“不是,我就是一農(nóng)民!”徐渭搖頭說道。
“那你這是?”墨瑜奇怪的說道。
“嗨,甭提了,我本來聽說國家扶貧組的人到江南來回訪,所以就想去拜訪一下扶貧組的組長墨婧,讓她給我們毛山村一個機會,批一筆資金下來把橋修起來,結(jié)果你猜怎么著?”徐渭說。
“被拒絕了?”墨瑜笑瞇瞇的說道。
“錯!”徐渭搖頭說道:“這個臭娘們居然放鴿子,她沒來江南,讓我白跑了一趟……”
“剎……”
開得好好的途觀,忽然被墨瑜一腳急剎車剎住,徐渭沒系安全帶,腦袋磕了一下好的。
他郁悶的說道:“路上又有狗啦?”
原本還陰著一張臉的墨瑜一下子又笑了起來:“狗倒是沒有,不過這個墨婧跟你有仇啊,你把她罵得這么不堪?!?br/> 徐渭揉著腦袋說道:“罵她已經(jīng)夠抬舉她了,真恨不得揍她一頓方才解恨?!?br/> “呵呵……”
墨瑜詭異的笑了起來:“徐渭別減輕你在我心目之中的印象?!?br/> 徐渭訝異的看了墨瑜一眼,他奇怪的說道:“我又不是在說你,你著什么急?你也姓墨,難不成你跟她是親戚?”
屁。
我就是墨婧,只是微服私訪,用了個墨瑜的假名而已。
墨瑜在心底狂吼了一聲,嘴上卻輕輕的說道:“大家都姓墨,五百年前說不定是一家,我?guī)蛶退袉栴}嗎?說不定她其實就是一個大好人,你都沒見過她,下定義下的太早了未必是好事?!?br/> “好吧?!毙煳悸柭柤缯f道:“那我說她一定是一個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恭喜發(fā)財、龍馬精神的人,這樣總行了吧?”
本來墨婧心底還挺高興的,但越聽越不是個味,這家伙到底是夸我還是罵我?。?br/> “得嘞,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去哪里,我送你!”墨婧氣鼓鼓的說了一句。
“芙蘭鄉(xiāng)?!毙煳蓟亓艘痪?。
墨婧一腳踩下油門就走,一路上都沒有再跟徐渭多說半句,這讓徐渭莫名其妙,心說自己什么時候得罪這妞了?
不過比起她說話的樣子,徐渭更喜歡她安靜時的神情,就跟她身上噴灑的蘭花香水味道一樣,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味道。
尤其是皮夾克下面套著的那件白寸衫,徐渭能夠微微透過她敞開的一粒衣襟看到她左邊胸口的一個別致的蘭花紋身,給人一種格外刺激而又神秘的感覺。
到了芙蘭鄉(xiāng)之后,徐渭下車,墨婧連招呼都沒跟徐渭打,直接揚長而去。
徐渭吃了一肚子灰,心底卻想著:這妞真是一個怪脾氣,算了,不搭理就不搭理吧。
回了村里之后,徐渭回家閉門修煉,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黃微微敲開了徐渭家的門。
“我就知道你一個人在家,還沒吃晚飯吧!”黃微微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