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把音響關(guān)了!”
“把音響給老子關(guān)了!”
赫冀堂在后面瘋狂的追著,發(fā)出咆哮的大吼聲。
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些氣急敗壞了。
這個秦墨實在太賤了,他賤的簡直出奇!
赫冀堂聽著‘打不過我吧,沒有辦法,我就是這么強大……’,他都快氣的吐血了。
屬實秦墨挑選的這首bgm太過應(yīng)景,九個小組,所有人的憤怒都被點燃了,他們瘋狂追逐這些滑板男孩,如同不要命一般。
全然忘了,這是一場考核。
但現(xiàn)實的是,他們根本追不上……
秦墨等人玩起滑板,和常人已然不一樣,常人最多滑的比普通人快些,讓秦墨他們玩起來,就和開上車一樣,根本追不上??!
赫冀堂等人跑的滿頭大汗,累的氣喘吁吁。
他終于體力不支,一屁股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衣服都完全濕透了。
本來,他武破巔峰的實力,若是跑步,跑上一天一夜也不會累,但因受到秦墨的刺激,他把所有力氣都爆發(fā)在了跑步上,導(dǎo)致沒過十分鐘,就累的不行了。
赫冀堂都是如此,其他人更別說了。
大家三三兩兩的坐在地上,累如狗,大口喘氣,汗流浹背。
他們望著華海小組還在活潑滑動的身影,氣的呼吸都有些不暢了。
啪!
“臥槽尼瑪!”
就在赫冀堂剛剛坐下時,秦墨滑著滑板,從混亂的人群中猛地沖了出來,他對著赫冀堂腦袋就是狠狠一巴掌,癱坐在地上的赫冀堂,被扇的直接趴在了地上,發(fā)出一聲憤怒的罵咧。
他捂著起了包的后腦勺,看著秦墨悠閑離去的身影,整個人都快氣炸了!
“你特么有本事別跑!司徒昱你個龜孫兒!”赫冀堂眼眶都有些紅了。
秦墨腰間的音響,還在單曲循環(huán):你追不上我吧!啦啦啦……
這算是對赫冀堂最好的回應(yīng)了。
真的太憋屈了!
九個小組的成員們,都快憋屈死了。
他們不是打不上華海小組,他們是根本連華海小組追也追不上。
他們追,華海小組就玩滑板逃跑;他們累如狗休息,華海小組的人就停下,笑瞇瞇的看著他們,就好似在看一群智障一樣。
等他們再起來追,華海小組又跑……
完全像是在遛狗,華海小組根本沒把這些人當(dāng)對手,就好像當(dāng)成了一堆玩具。
華海小組徹底將初試考核攪亂了,變了味兒。
坐在瞭望臺的梅蕪,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過去十分鐘,一點兒也沒看出華海小組有實力,全程就看他們玩滑板,還有那個‘司徒昱’不停的犯賤。
再看看赫冀堂和富廉,兩人腦袋都被拍大了一號,富廉還挨了秦墨一巴掌,臉上有個紅紅的巴掌印,他委屈的也快哭了。
“司徒昱!”
戰(zhàn)場上空,響起梅蕪無可奈何的聲音。
“你別拍人腦袋了,你看看赫組長和富組長,都快被你拍出腦震蕩了!大家都是同組織之下,不要過火!”
梅蕪拿著大喇叭喊著。
她也實在不知該說司徒昱什么好。
畢竟,司徒昱所做的一切,沒有違犯一絲規(guī)則,也只能幫赫冀堂和富廉說說話,別讓秦墨再犯賤羞辱他倆了,實在局面有些難堪,要不梅蕪也不想說什么。
只是這話,聽起來甚是搞笑怪異。
幾位風(fēng)月樓的高層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被拍的腦袋暈乎乎的兩個可憐蟲,大家都很同情。
秦墨仰頭看向瞭望臺,笑著做了一個‘ok’的手勢。
他停了下來,和龍悟他們聊起了天,竟然聊起了一會兒去吃啥喝啥,完全把追殺他們的九個小組,當(dāng)成了擺設(shè)。
不遠處一直看著的陶子妍早已驚呆。
誰也沒想到,會形成這么個局面,完全沒了考核的樣子。
就在這時,遠處天際之上,突然響起了直升機的聲音。
蔫兒了的赫冀堂等人,瞬間激動的站起來,大家踉蹌的從地上爬起來,看向遠處天際漸行漸近的直升機,激動的都快哭了!
十五分鐘已到,仿制街道令下放!
三架直升機盤旋在眾人上空。
“放街道令!”
隨著負責(zé)人喊道,200塊街道令被從天空撒了下來,這些街道令都是很小一塊鐵牌,很快就隱藏在了地形復(fù)雜的戰(zhàn)場之中,不好被找到。
梅蕪終于緩緩舒了口氣。
“仿制街道令下放,華海小組若想拿到名額,就必須和其他小組硬碰硬,不能再跑了,局勢終于能正常些了?!泵肥徯睦锵氲馈?br/>
眾風(fēng)月樓高層,大多也是這么個想法。
眾人看到仿制街道令散落下來,多少也心安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