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階八品靈器,還是上古失傳的鎮(zhèn)魂鐘,其賦靈之象自然不同凡響。
這不像是海選,或者云北歌自己鑄造火麟劍那樣,只一次天地靈能攪動,就完事兒了。
八次鐘鳴,八次神魂與靈力的抽離,方得異象天成,靈器出世。
嗡?。?!
隨著第八響震開,期待已久的一聲沉悶轟鳴終于出現(xiàn)。
那籠罩擂臺,收放八次的靈力光罩,似是終于找到了宣泄之處,隨轟鳴之音驟然向擂臺上的靈鐘狂卷而去。
那景象,有如萬靈歸宗一般,眨眼沒入靈鐘。
隨之......一道有著溫潤之氣的靈氣氤氳似從靈鐘發(fā)出,包裹四周,原本就古樸玄妙的鐘身陣紋更添幾分神秘之色。
“成了?。 ?br/> 云北歌嘚瑟高喝,全然忘了靈器大成,升靈陣撤去之后,這回可不光是屁股在外露著,前胸后背,還有......
反正平時藏著掖著的,別管是胸前的鬼面戰(zhàn)紋,還是某小兄弟,都出來透氣了。
也幸好云北歌背對眾人,留給仙靈上仙,還有評定長老等人的,是一個線條完美的大后背。
至于鬼面戰(zhàn)紋,卻是正好擋住了。
但是,云北歌一聲高叫之后,臺下沒動靜。
特么什么情況?這么大一口鐘,沒人叫好的嗎?
剛要轉(zhuǎn)身,就覺眼前一花,一抹雪白身影飛撲而至。擋在土鱉身前的同時,一身衣袍也順勢給他披上。
對上秦妃責(zé)備的目光,云北歌這才想起身上還有不能示人的鬼面戰(zhàn)紋。
后怕地趕緊把袍子一緊,遮住前胸的鬼面戰(zhàn)紋。好吧,對于土鱉來說,除了胸大肌上那點東西,就沒啥是不能給人看的了。
小聲怯懦地解釋道,“忘了忘了,幸好有你!”
秦妃一翻白眼,心中徹底無語。
這貨忙著捂前胸,衣袍胡亂往身前一團,卻是把......把下面又露了。
惡狠狠地往下一拉他的衣袍,“不知羞!”
“哦。”云北歌有點委屈,我給你鑄了鎮(zhèn)魂鐘,能夸一句不?
此時,預(yù)知危險,撤出波及范圍之內(nèi)的修士,陸續(xù)趕回擂臺左右,其中就有青木紫英和青木紫竹。
紫竹仙子飛掠而回,第一眼就看向云北歌。
一見.....土鱉穿了衣袍,登時有些失望,遷怒秦妃,惡狠狠地瞪了過去,嘴上更是不自覺的抱怨出聲兒:
“要你管閑事?。 ?br/> “喂!喂喂??!”青木紫英無語地看著師妹,“您關(guān)心的東西,是不是有點奇怪了???”
不應(yīng)該是關(guān)注一下土鱉居然鑄出了凡階八品靈器呢?師妹到底在看些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啊?
對此,青木紫竹對自己師兄可是一點不矜持,“滾!平的沒資格說話?!?br/> “我......”
“我......”
第一聲毫無疑問是青木紫英,第二聲......是剛剛爬起來的四小姐。
小丫頭正好聽見“平的沒資格說話”,下意識看了看青木紫竹胸前,再看看自己......
四小姐想揍人了,狠瞪了青木紫竹一眼,這個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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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好奇怪?。俊泵銖姲讶碚谏w嚴(yán)實的云北歌終于有時間關(guān)注一下臺下。
就見下面不是成片的躺著睡的安詳,就是木頭樁子一般呆立當(dāng)場,看怪物一樣看著他。
茫然問向秦妃:“他們這是怎么了?”
秦妃不答,而是深深地看了一眼天空上的仙靈上仙。心中篤定,這位上仙應(yīng)該不等鑄神盛會結(jié)束,就會來找上云北歌了吧?
收回目光,對土鱉淺笑如花:“比完了,咱們走吧!”
“哦?!痹票备韬苁炀毜乇恢渲?,扛起鎮(zhèn)魂鐘就跳下擂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