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北歌:“你就不好奇,我怎么會鑄鎮(zhèn)魂鐘?”
......
角影:“先宰哪頭!?”
云北歌突然的一句問話和角影大叔根本沒把兩公子當人的吆喝,讓公子誠和公子逆的小心肝啊,拔涼拔涼的。
什么跟什么???怎么就掏刀了呢?
這可是土鱉第二次向公子誠掏刀了。要不是琢磨著買他的那口鐘,依公子誠這個暴脾氣,非讓土鱉知道知道什么是實力不可。
還有那個小筑基的中年大叔,還先宰哪頭?
你特么論頭算,你全家都論頭算!
公子誠差一點就沒忍住。第一次也就算了,大挺廣眾,和土鱉打那是欺負凡人。
現(xiàn)在還來?
對公子逆使了個眼色,你去!
公子逆......
好吧,誰讓他是老二呢?面有一絲驚慌,卻不得不硬著頭皮上前一步。
“這.....”
訕笑著舉起雙手,“六公子切莫沖動,我人皇殿絕無惡意?!?br/> 云北歌不聽,菜刀已經(jīng)抽了出來,“先回答我的問題,為什么不好奇我會鑄鎮(zhèn)魂鐘?”
按理說,應該好奇才對?那可是鎮(zhèn)魂鐘,是出自無方遺卷的失傳靈寶。
稍微正常一點的人,難道不會由此想到無方遺卷?難道就不想從他這個凡人身上把遺卷據(jù)為己有?
直視公子逆,“說!為什么不好奇?”
公子逆見這土鱉真要動手,急道:“那是六公子的機緣,我等就算好奇,也沒資格深究不是?”
又補了一句,“人皇殿行的光明,做的磊落,六公子卻是把人想的齷齪了,我們無意探究公子為什么會鑄靈鐘?!?br/> “是嗎?”云北歌冷笑反問,不等作答突然挑眉,咧嘴,嘿嘿傻笑,“那還成了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公子逆被逼的沒辦法了,四指舉天,發(fā)下重誓,“六公子若是不信,我逆可對天起誓,絕無窺探六公子私密之意。”
“真是誤會?”云北歌看著信誓旦旦的公子逆,滿眼狐疑。
可是,狐疑也只狐疑了很敷衍的一瞬間,只見這貨從懷疑到篤定的神情轉(zhuǎn)變那叫一個自然,那叫一個快。
“嗯,是誤會!”
說著話,身子一松,菜刀一收,就像剛才那個做暴走之勢的土鱉跟他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似的。
不光自己收了,這貨還無恥地攔在角影身前,聲色厲斂:“你你你你,你要干啥?。堪褎κ樟?,怎么動不動就要宰人呢?”
“真野蠻!”
“我.....”角影一口老血噴出來,“我干你娘哦!”
秦妃則是在一旁翻著白眼,嫌棄死土鱉算了。
這就信了?單純的有點可愛呢?照這個態(tài)勢,是個人就能把云北歌騙得團團轉(zhuǎn)。
.....
“對不住,對不?。 ?br/> 云北歌可不管秦妃和角影要吃了他的表情,依舊沖著公子逆、公子誠忙不迭的認錯兒。
“對不住哈,咱沒見過世面。誤會!真是誤會了?。 ?br/> 弄得逆和誠也是莫名其妙。暗自長出一口氣。
公子誠更是僵硬著臉色,“那你看這鐘.....賣嗎?”
云北歌一聽,“賣!不過,容我們商量一下,行不?”指著鎮(zhèn)魂鐘,“這玩意值不少錢呢!”
“好...好!”誠滿腦門的黑線,暗罵,“土鱉?。 ?br/> 好吧,無方仙域是沒有“山炮”這個詞,否則誠公子一定把“土鱉”換了,因為沒人比云北歌更像一個山炮。
這邊,云北歌還真就把角影和秦妃拉得老遠,一副秘密商量價格,患得患失的山炮架勢。
而秦妃此時實在忍不住了,沒等云北歌開口,就近乎低吼道:“他們說的是假話!況且,鎮(zhèn)魂鐘也不能賣給他們,你瞎做什么主?”
角影也在一旁嫌棄附和,“就是!你個土鱉懂什么?這種用腦子的事兒,還得是仙子來踏實些?!?br/> 秦妃突然覺得大叔有點可愛了呢?抿著小嘴,重重地點頭應和。
但依舊板著臉,近乎命令地對云北歌道:“回去告訴他們,鐘不能賣給他們,還有更大的魚等著上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