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就是洞府,青洲只要加快腳步,就能回到洞府,但是看到眼前的一幕,苦笑著明白又有麻煩上門。
一群人約莫十來人,正氣勢洶洶的堵在路上,其他人青洲不認(rèn)識,但是為首旁邊的那個,卻眼熟的很,正是當(dāng)初被青洲白了一道的唐宗勝。
“小子,還記得當(dāng)初我說的話嗎,你總有一天會落到我手里?!碧谱趧俚靡庋笱蟮恼f道,“沒想到啊,你好死不死竟然加入凌霄觀,還是天歸一脈那艘快沉的破船。
前幾天我就聽人說你在門內(nèi)出沒,多番打聽才知道你就住在這兒,好了,不枉我等了一天一夜?!?br/>
“讓開路,天色晚了,我要回去。”青洲懶得和這種人打交道。冷冷說道。
“別回去了,你乖乖讓我打斷四肢,我就離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來干嘛,快筑基了吧,想要參加宗門大比贏取筑基丹吧,我偏不讓你如意,錯過這次機會,你想要筑基在等五十年吧?!?br/>
唐宗勝語氣充滿怨毒和仇恨,仿佛跟青洲有不共戴天之仇,然后對身邊的少年修士求助,“還請聶師兄出手相助?!?br/>
聶師兄雙臂抱胸,眼睛微閉,一副傲氣十足的模樣,看也不看青洲一眼,聽了唐宗勝的話,點點頭,走上前。
此人在青石鋪成的山間臺階上,輕若微塵,連一絲腳步聲也無,而且遠(yuǎn)遠(yuǎn)看去仿佛紙人,飄飄蕩蕩虛不受力。
走到青洲身前的十個臺階前,聶師兄抬起手臂,伸出秀氣纖長的右手,對著前方的空氣輕輕一劃。
“我且打斷你的雙手雙腳,不傷性命,也讓你學(xué)學(xué)乖,身為棄宗弟子,以后要夾起尾巴做人?!?br/>
隨著聶師兄話音落下,他的右手劃破夜空,在漆黑的夜色中閃起一絲白芒,雖然只有頭發(fā)絲模樣,但是卻引發(fā)四周環(huán)境微微振動。
“這是劍修手段?!?br/>
青洲袖口猛地漲大,飛出八把飛刀,將白芒圍在中央,然后飛刀圍成一圈,四面八方朝著白芒絞殺過去。
白芒雖微弱,但是卻堅韌無比,在飛刀的圍剿下,如同暴風(fēng)雨中的弱葉,雖然翻覆不定,卻接連和飛刀交鋒,發(fā)出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呐鲎猜暋?br/>
一番交鋒后,白芒散盡,一套飛刀飛回青洲手中。
“嗯,還敢反抗?!甭檸熜终Z氣帶著慍怒,手臂擺動,淡若輕煙的斬出五掌,斑駁交錯的白芒飛射而至。
青洲雙手一合,飛刀再次出手,這次全無保留,一出手就是八刀合一的刀陣,飛刀如同蓮花般妖艷肅殺,和五道白芒對撞在一起。
整個山腰都晃動起來,腳下的石階承受不住,紛紛破碎剝落,大小石塊滾落山澗,發(fā)出畢畢剝剝的聲響。
蓮花般的刀陣頓時奔潰,八把飛刀四處飛射,寒光閃閃,破碎的白芒散落四野,潑灑到灌木叢花殘葉消,沒入巖壁便布滿深坑劃痕,幾個躲閃不及的修士被波及,衣服被劃的七零八落,盡管及時取出法器抵擋,還是被白芒震得手臂酸麻。
“有點斤兩,值得我出一招劍式?!?br/>
聶師兄張口一吐,一柄小巧飛劍懸浮身前,只見他對飛劍一指,掐出一個劍訣,飛劍一個顫動便消失原地。
飛劍的速度快的肉眼看不清,但是青洲神識蔓延在四周,任何一代細(xì)微的地方不放過,將飛劍的軌跡看的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