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我被遲西爵全城封殺,現(xiàn)在沒有一家公司敢聘用我?!彼龓缀趼錅I,凄苦的神色,“本來家里窮,現(xiàn)在積蓄也快花光了,我都連著幾天吃泡面,能不能求你幫幫我。”
“幫我和遲總求求情,讓我回來吧。”
“這件事你去找總裁,打電話給我有什么用?”南晚晚詫異道。
“不不不,你說話肯定管用,我知道你們關(guān)系不一般,求求你幫幫我好了?!?br/>
南晚晚本來是心善的人,并不清楚她離職后編造虐待員工傳言的事,此時也覺得遲西爵做的有些過了,一條活路都不給。
“行,我?guī)湍銌枂枺沂孪日f清楚,不成功別怪我?!?br/>
“謝謝,謝謝?!泵沸拟蛔∷樗檫丁?br/>
“正好我要去找他,到底和我兒子說了什么?!彼蚨ㄖ饕猓斆鎲栆粏?。
一路暢通無阻,公司里的人或多或少都清楚關(guān)系,她毫無阻攔直闖而入。
“今天怎么想起來找我?”遲西爵心情輕松,翹著二郎腿在椅子上問道。
語言卻并不輕松,隔著老遠殺到面前。
“遲西爵,你和我兒子說了什么,把孩子嚇成這樣?!?br/>
“你來興師問罪?”遲西爵站起身說道。
“晌晌對你態(tài)度突然變化這么大,你肯定做了什么手腳?!蹦贤硗須夤墓恼f道。
他覺得神經(jīng)刺痛,這個女人,真是不識趣。
“還有小梅,你將她開除,還全城封殺,一條活路都不給?!?br/>
“你為了這些瑣事同我為難?”遲西爵眉間壓制一股厲色,“是不是我最近對你太好?”
“我不是,我只是覺得是不是太嚴重了些,而且萌寶回到家明顯沉默不少,也不愛玩玩具了?!蹦贤硗硇÷曓q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