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話,封印就有可能扮豬吃老虎跑出來。
只是帶著白若云,可能沒有那么方便。
楚善誠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突然發(fā)問:“對了,皇上知道這事兒么?”
時千抱拳,回道:“不知道,去稟告皇帝的兄弟不是我們的人!
“好。”楚善誠心想,那還能順水推舟演場戲。
“幫我寫封信交給皇上,表達對封將軍被抓走的不忿之情,讓我外公以顧家侯爺?shù)纳矸菀采弦环!?br/> “楚哥,聽說顧老爺子聽完后,脾氣蹬的就上來了,聽說明天要去皇上那里討個公道呢!”
“嗯!背普\一邊沉思,一邊點頭。
“那等他下朝的時候,你讓個人跟老爺子通通氣,別真氣著了!
“好嘞,楚哥。還有吩咐么?”
“還是要派人打聽封將軍的下落,呼倫、成汗那邊都派人去,但成汗那邊派我們自己的人,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的重點在成汗那邊!
“好,明白了,那我先走了,楚哥!
“嗯,辛苦了!
楚善誠拍了拍時千的肩膀,看他這一臉疲勞,渾身是汗的樣子,應該是從京城一路策馬趕過來,就為了跟他通氣的。
他這幾個狼牙軍的弟兄,是真仗義!
時千站起來擺了擺手,“楚哥,說這個干嘛,當初不都是封將軍對我們有知遇之恩么!”
“再說了,我們這群人,就你是主心骨!
時千說完這句,拍了拍腦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說道:“對了,您盡快回京吧,楚閣老最近小動作很多,開始拉攏一些將軍了!
“嗯,我知道了!背普\說這句話的時候,明顯興致不高。
他可是晚上的時候剛答應董小宛,想要陪她在這江南教坊司多護她一些時日。
“還有,跟封彥之和黃天也通個氣兒,別讓他們著急,另外,防范著軍營里一些將軍,別讓他們被楚世貿(mào)給策反了!
時千站起來,“得嘞。那我走了,楚哥!
“嗯。”楚善誠目送他從窗戶里迅速遁走了。
楚善誠沒有立刻熄滅蠟燭,坐在床榻上,又想了一會兒事情。
他在糾結(jié),要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董小宛。
畢竟她的母親與封將軍一起,那么也一定是被一起擄走了下落不明,從這個方面來說,應該告訴董小宛;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正是她要花魁大選的關鍵時期,每時每刻都要賣笑,來使看客們高興,如果告訴她一定會影響她的思緒。
楚善誠看著蠟燭的光,在晚風輕微的吹動下明滅不定,正如他的心情。
心中決斷了一下,還是決定告訴董小宛。
畢竟是人家家里的家事兒,自己的母親遭遇不測,身為兒女的總歸如果知道的話,不管怎樣決定,將來都不會因為不知道這件事情而悔恨。
更何況,不過是秦淮河的一個小小的花魁選舉,就算董小宛不用力,他也能想辦法讓她贏,只是那樣,不好看罷了。
他心里還是明白的,董小宛對這個花魁還是想自己贏來的。
因為有的時候,董小宛就像是一個戰(zhàn)士,只要認準了一個目標,絕不會輕易松口,跟在戰(zhàn)場上的他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