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午飯,雖然江云受了些“折磨”,但總體氣氛還是挺融洽的。
只不過,陸凝兒因?yàn)樘_心的緣故而喝多了酒。
小姑娘醉醺醺的,抱著蘭娘蹭來蹭去,還喊著自己好羨慕好羨慕。
被蘭娘一臉無奈地提著,帶回屋里睡覺了。
晚上。
房間內(nèi)。
江云默默地把床鋪好,又放了個枕頭上去。
他這張床本來就是大床,倒也不用換,只是被子要換張大些的了。
蘇臨月也沒有說話,只是在旁邊幫襯著,氣氛一時間竟有些詭異。
兩人上了床,江云正琢磨著睡左邊還是睡右邊的時候,蘇臨月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睡袍。
“等等,你,你你這是干什么……”江云一個激靈,伸手按住了蘇臨月。
“我們,我們不是……道侶嗎?”
蘇臨月仰起臉兒,臉頰有些泛紅,“我和夫君之間……也該做一些,一些道侶之間該做的事呀……”
她想了一下,自己昏迷之前,大概還沒有和夫君行夫妻之事。
而顧姐姐……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夫君之間,有許多次了吧……
只是自己尚是處子之身,蘇臨月心里還隱隱有些害怕,不過夫君是很溫柔的人,也沒有什么好怕的。
嗯,蘇臨月想了一下,在怎么服侍夫君這個問題上,以后或許可以去請教請教顧姐姐。
蘇臨月動作堅定,將睡袍脫下,江云神情復(fù)雜。
雖然連師父都沖了。
但江云認(rèn)為,自己仍然是個正人君子。
蘇臨月現(xiàn)在神魂受創(chuàng),記憶里只有自己,但這終究是個誤會。
他若是趁蘇臨月迷迷糊糊的時候,真把人家給睡了,未免太趁人之危了些。
日后若是蘇臨月恢復(fù)了記憶,自己怎么去面對她?
對待敵人,江云自然是想著法的使壞,恨不得連對方祖墳都給刨了。
比如萬里青一脈被他清理的七七八八,江云還是借用職權(quán)之便,想辦法把他丟進(jìn)了太古礦坑,準(zhǔn)備磨死這老雜毛。
但蘇臨月怎么著也算是自己人,他哪能做這種趁人之危的事情?
《我可是正道大師兄》
所以江云堅定地按住了蘇臨月解自己身上肚兜的動作。
嘆了口氣道:
“今天狀態(tài)不好,有點(diǎn)累了,下次吧?!?br/> “啊?”
蘇臨月動作一滯,抬起臉兒,精致的小臉之上,盡是擔(dān)憂之色。
怎么夫君才二十多歲,年紀(jì)輕輕的,就……
“難道是師父和顧姐姐……”
蘇臨月心中有了猜測。
修士氣血旺盛,哪怕是上千歲的老修士也同樣能夠行房。
夫君變成這樣,只怕是今天白天,被師父和顧姐姐……折騰得太厲害了些。
“她們怎么可以這樣!”
蘇臨月氣鼓鼓的,心中有些不滿。
又想到師父已經(jīng)神闕五重天了,夫君才剛?cè)肷耜I,如此索予索求,折騰壞了身子怎么辦?
“還有顧姐姐,也不知道說說師父……”蘇臨月這樣想著,決定明天和師父還有顧語傾好好談?wù)劇?br/> 畢竟江云是她們的夫君,還是要愛惜著些的。
想到這里,蘇臨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江云道:“嗯……既然這樣,夫君好好休息吧。”
“但是,夫君平常還是要節(jié)制些,我?guī)煾杆欢聝?,夫君還是要說說她的?!碧K臨月又補(b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