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上的丁可可猜出了徐向北的意圖,白了他一眼:“徐顧問,請你開慢一點,別看見美女就不要命了?!?br/> 徐向北聽出丁可可語氣中有著醋味,邪笑道:“我是氣她超我車,要說美女,有你坐在我身邊,我還有心思看別的美女?”
丁可可不屑地笑道:“油嘴滑舌,一天到晚嘴巴上就像抹了蜜了一樣,就會說好聽的?!?br/> 徐向北開著他那輛鮮艷如火的法拉利,闖入了江城大學的大門。
剛進大門,就被一個穿著保安制服的中年大叔攔下了:“校園里不準開車,請把車停在校外?!?br/> 徐向北摘下墨鏡,爭辯道:“剛才那輛銀色保時捷不是開進來了嗎,我怎么就不能進?”
保安沒好氣地道:“人家是這里的老師,你是誰?。俊?br/> 徐向北愣了愣:“我是校醫(yī)徐向北?!?br/> 保安斜看了徐向北一眼,怎么看都感覺徐向北不像是醫(yī)生,不過副駕駛的美女穿著護士服像模像樣的,他懷疑地問道:“我們學校的校醫(yī)是羅醫(yī)生,怎么從來沒見過你???”
“我是新來的,是從醫(yī)院援助你們的,你不信,你打電話問你們教務處吳主任?!?br/> 保安撥通了吳主任的電話:“吳主任你好,有人開車硬闖校門,說是醫(yī)院派來援助的校醫(yī)。有沒有這回事?”
吳主任桌子上正放著那份百年校慶,援助校園的文件,其實他們根本不想要什么援助,不過地方政府為了政績搞得一個活動。
既然人來了,不能向外攆啊。
他并不太熱心,冷淡道:“是有這么回事,馮隊長,你讓他進來吧,讓他直接去找羅醫(yī)生吧。我現(xiàn)在開會呢,沒有時間接待他?!?br/> 保安隊長馮隊長同意徐向北開車進去:“好吧,你可以開車進去,不過發(fā)在我這兒登記下,這是我們學校的規(guī)定?!?br/> 徐向北只好下車去簽字,遇到了兩個女學生相互攙扶著走了過來,其中之一扎著馬尾,臉色蒼白的正是陳欣。
“陳欣,你怎么了,臉色不太好啊。”
看見徐向北,陳欣露出勉強的微笑:“我吃壞了肚子,正要去學校外邊小診所買點藥呢?!?br/> 徐向北懷疑地問:“你們不是有醫(yī)務室嗎,為什么不去醫(yī)務室拿點藥吃呢,還要到校外小診所去買?”
與陳欣同行的美女,吐了吐舌頭:“我們?nèi)バM庑≡\所是麻煩點,但是還能有條命,我們要是去了醫(yī)務室,恐怕連命都沒了。”
徐向北笑道:“有這么嚴重?你們是拿我開玩笑的吧?”
旁邊的馮隊長插了一句:“她們可不是開玩笑的,的確很嚴重,你去醫(yī)務室之后就知道了?!?br/> 經(jīng)過馮隊長的指引,徐向北直接開車到了校園東南角的醫(yī)務室,一間類似集裝箱的鐵皮房,上面畫了一個大大的十字。
這個鐵皮箱與江城大學嶄新的教學樓,修繕整齊的花園,寬闊的劃著標線的馬路完全不協(xié)調(diào),更像一個臨時安置點。
鐵皮箱里坐著一個戴著眼鏡老醫(yī)生,穿著白大褂,坐在桌子前打瞌睡,他的身后放著一些藥柜,和一張鋪著潔白訂單的病床,墻上掛著一些人體穴位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