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先生,現(xiàn)在可以給老爺子治病了嗎?”
柳宏安看向徐向北,淡淡道。
說實話,柳宏安對于徐向北的印象非常差。沒有禮貌也就罷了,居然在柳家喊打喊殺,著實沒有將他柳宏安放在眼里。
要不是看在張福恩的面子上,他早就將徐向北給攆走了。
“可以。”
徐向北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走到了躺在太師椅上的柳如龍面前,伸手給柳如龍把脈。
柳如龍?zhí)鹧燮?,盯著徐向北瞅了半天,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開口道:“徐醫(yī)生,你爸爸叫什么名字?”
“閉嘴?!?br/> 徐向北正全神貫注地把脈,聞言沒好氣地呵斥道:“沒看到我在把脈嗎?能不能老實點(diǎn)?!?br/> 嗯?
柳如龍老臉一僵,瞪大了眼睛。
柳宏安終于忍無可忍,大步上前,就要一把將徐向北給提起來丟出去。
不給別人面子也就罷了,居然連柳老爺子都敢呵斥,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宏安?!?br/> 誰想,沒等柳宏安上前,柳如龍便瞪了一眼柳宏安,輕輕搖頭。
柳宏安咬了咬牙,憤憤不已地重新坐了下來。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看向徐向北,等待著他的診斷結(jié)果。
五分鐘后,徐向北松開了手,淡淡道:“老爺子,你的脈象非常紊亂,看似雜亂無章,但卻另有蹊蹺。如果我沒有猜錯,你的病是一種非常罕見的遺傳病,總是會感到體寒怕冷,身體乏力,且每個月都會發(fā)病,一發(fā)病,便全身抽搐,口吐白沫,心跳驟快,嚴(yán)重的話會危及生命,不知我說得對不對?”
“嗯?”
柳如龍眼前一亮,驚喜地看著徐向北:“沒錯,確實是遺傳病,癥狀也說得很準(zhǔn)?!?br/> 嘩!
在場的七八個柳家族人,全都驚喜莫名,暗自議論起來。
“嘖嘖,這個徐向北不會真的是神醫(yī)吧?僅僅把了脈,便能夠準(zhǔn)確無誤地診斷出老爺子的病癥!”
“哼,徐向北可是張院長帶來的人,說不定張院長早就將老爺子的病情病狀告訴給他了,現(xiàn)在他只是在背書而已?!?br/> “有可能,我們就看看他能不能治好老爺子的病再說吧?!?br/> 柳宏安與陳蘭芳聽到徐向北的診斷,都顯得非常平靜,只是一言不發(fā)地等待著徐向北的進(jìn)一步診治。
“徐先生,老爺子的病,你能治好嗎?”
張雪松忍不住問道。
“老爺子的病,我曾在一本古書上看到過相關(guān)的癥狀,并不是病,而是一種天生陰寒體質(zhì),想要根治,幾乎是天方夜譚。而且,得了這種病,有五成的概率會遺傳給下一代,后代夭折的概率也非常大。”
徐向北搖頭晃腦道。
天生陰寒體質(zhì)?
柳宏安神色大變,喘息也變得粗重起來。
徐向北可是第一個能夠診斷出柳如龍具體病狀的人!
以往的國內(nèi)外名醫(yī),沒有一個人能夠準(zhǔn)確地診斷出病狀!
“徐醫(yī)生說得沒錯,我總共生了四個兒子兩個女兒,但只有宏安沒有遺傳我的怪病,其余的孩子都在十歲前死了。包括我的小孫女,要不是如今的醫(yī)療條件好,搶救及時,很多次也都命懸一線。唉,這也是我們柳家為何沒能壯大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