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雖然錢氏見過,和以前她來沒什么兩樣,但孫氏沒見過——他們的院子都是隔著籬笆看的清楚,最多就是挨著籬笆的地方種點兒菜苗,挨著屋墻的角落搭個雞圈,沒有誰在院子里擺桌凳的。
她很新奇,坐下時候凳子吱丫了一下。
花夢月生怕她把凳子坐塌了——凳子壞了小事,要是她傷著了,還說著這兒,錢氏可有的說的了。
花夢月去端了茶碗,給她們倒茶和白水:“張家嫂子頭一次來,我家也沒什么可招待的,一點兒花茶,你嘗嘗可還可口,二嫂,你現(xiàn)在不能貪嘴,喝溫水最好了?!?br/> 雖然不知她們來到底何意,但花夢月正好沒事,就陪她們玩玩。
孫氏端著茶碗,喝了一口,覺得很好喝,就一口喝完了,又放下茶碗眼巴巴的看她。
花夢月覺得她好萌,如果沒有這么胖的話就好了,她笑著又倒了一碗:“張家嫂子喜歡喝啊?”
孫氏點頭,這一碗喝了不好再要了,放下碗她急忙拿自己的針線:“我聽說妹子你也會做針線,你看看姐姐這做的還行吧?”
頗有種互相交換的意味。
講真,花夢月還沒有和鄰居打交道的經(jīng)驗,她對這里沒有那種歸屬感,都是被馬家這幾個人給禍禍的了,現(xiàn)在被孫氏這么交好,她有點兒迷茫。
“我一人在家也沒事,以后我常來找你好不?咱們一起做針線。”
孫氏一點兒沒看出花夢月的迷茫,依舊說的熱情。
花夢月干咳了一聲,這真是……怎么說呢,有種少兒交朋友的感覺,我拿我的換你的,帶點兒童真的意思。
要真是這樣,也挺好的?;▔粼滦Φ溃骸吧┳幽懵犝l說我會針線???我針線上不咋樣,就會做吃的。”
“你針線不好???”孫氏說著,看了一眼錢氏,雖然沒明說,但意思明了:她說的。但隨即關(guān)注點又在后頭了:“你會做吃的啊?能教教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