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被▔粼虏挥盟洌骸暗疫€是要跟著云飛的?!?br/> “成,我?guī)湍銊駝袼??!睆埩柚苯泳统鋈ァ?br/> “哎……”
花夢月沒來得及攔,索性就當不知道。
只以為是他如常關(guān)心,卻沒想到他這就要走了——翌日張凌說要走的時候,花夢月都沒反應(yīng)過來。
馬云飛說:“師父,我和你一起?!?br/> 這反應(yīng),到現(xiàn)在都沒提上來。
張凌笑了一下:“我要走了,馬上就要六月了?!闭f著,他有些遺憾:“本來還想著能全都交給你,誰知你學那么慢,到現(xiàn)在還差兩招,以后……”說到這兒,他再次改口:“丫頭做飯好吃,我也沒吃夠,也不知道以后還能不能再吃上了?!?br/> 本來還好好的,這一下太突然,花夢月不知該說什么,轉(zhuǎn)身進了廚房。
馬云飛是不舍得都在臉上,張凌又囑咐他了許多,摸了把自己的斧頭留給他了,也把最后兩招的概要告訴了他,至于他能不能自己摸索會,那就是后話了。
“這個給你帶著,干糧。”花夢月送的實在,幾張大餅,還有一些肉干,沒吝嗇,但因為本來拮據(jù),全拿出來也不多。
馬云飛送張凌走了之后,悶頭練功,想要把最后兩招學會,花夢月也沒打擾他。
他悶頭悟了幾天,才把張凌臨走前的話捋清楚,拉著花夢月說:“媳婦兒,咱去鎮(zhèn)上開個鋪子吧,師父說他留了錢給你的?!?br/> “他留的那點兒錢,怎么會夠開鋪子?”花夢月笑著搖頭:“語氣開鋪子,倒不如先在鎮(zhèn)上找個廚娘的活先做著?!?br/> 其實花夢月是覺得開鋪子手續(xù)復雜,錢還在其次,關(guān)鍵是人脈,所以如此說。
這也是舊話重提了,馬云飛說干就干,不管現(xiàn)在皮子能不能賣上好價錢了,執(zhí)意帶上賣掉,就算錢不夠,這么攢著,肯定能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