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博對著眾多圍在醫(yī)院門口的記者們說道:“肖克洛斯早就已經(jīng)遭到了侵犯,之前的那粒點球就是明證。我絕對不相信這僅僅是巧合那么單純。這事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讓我們遭受很大的打擊。他才19歲,職業(yè)生涯剛起步就被打擊。你們看看他的表現(xiàn)?難道一個未來英格蘭世界級的前鋒就這樣的被暴力足球毀了?”
“我們難道就對這種球場上的暴力事件聽之任之?我建議英足總一定要對特斯切特從嚴,從重處罰!并且在整個英格蘭職業(yè)聯(lián)賽中“嚴打”這種暴力事件。每一個職業(yè)運動員都是我們的寶貴財富,而我可不想讓他們因為一場聯(lián)賽而受傷。我更不想因為這次事件,讓所有的球員都畏首畏尾,從此英超再也不負昨日的激情?!?br/> “我們從來不懼怕身體對抗,但是我們幾位厭惡這種惡意的傷人!他簡直就是謀殺犯!試圖謀殺掉我的球員的職業(yè)生涯!”
邵博說了一通激情洋溢的演講。不過記者們并沒有滿足,他們來這里并不是光聽邵博譴責溫布爾登的——他們估計把這件斷腿事件深入挖掘一下,本周的版面基本就不用四處找新聞來填補了。
“邵博先生,您對今天賽場上自己的舉動有什么看法?據(jù)說您有可能因此而被禁賽?!?br/> “邵博先生,據(jù)傳言說英足總可能會給特斯切特3場禁賽的處罰,請問您有什么看法?”
……
“邵博先生,我們現(xiàn)在想知道肖克洛斯的傷勢怎么樣了?他將來還能夠在賽場上奔跑嗎?”
終于有一位女記者在邵博說完之后想到了關(guān)心一下當事人的身體狀況。
邵博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那名女記者,褐色的頭發(fā)下遮不住線條柔和的臉龐,也是個小美女!
莫非是肖克洛斯的粉絲?邵博心中腹誹著。
“很遺憾,在我來到醫(yī)院以后,肖就昏迷著被送進了手術(shù)室?,F(xiàn)在肖還在手術(shù)室中接受治療,手術(shù)是否已經(jīng)成功,將來他能夠恢復(fù)到什么程度,我都沒有辦法回答你。不過我保證,我們會把最新進展告訴大家的。”
“關(guān)于剛剛我的沖動,我表示抱歉。不過這種抱歉只局限于我們阿森納的隊員,球迷,和工作人員。也許我的沖動會得到一兩場的禁賽,這樣會直接影響到接下來阿森納的幾場比賽成績。這讓阿森納的工作人員感到困擾,給教練組增添負擔,這是我的過錯,我不會逃避。當時我應(yīng)該立即去跟著救護車來到醫(yī)院,而不是把時間浪費在對一個連自己隊員都教育不好的主教練身上。對于赫爾德先生,我絕對不會道歉。對于溫布爾登全體,我都要抱有譴責!如果不是他們長久以來的這種踢球風格,特斯切特也許就不會對肖做出如此惡意的動作!”
記者們還在圍著邵博等待著他再說出點什么,剛才炮轟溫布爾登的發(fā)言只要稍加潤色就可以混一個版面了。
“抱歉,抱歉,請讓一下?!庇浾邍卺t(yī)院大門口,讓別人都難以過去了。邵博聽著熟悉的聲音,望了過去。大衛(wèi)·戴恩和幾個工作人員帶著一對中年夫婦擠了過來。其中那位中年婦女一直哭泣著,而男子則臉色鐵青。
“請大家讓一讓,我的發(fā)言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希望大家不要給醫(yī)院帶來什么困擾。”邵博見狀,趕緊讓記者們離開。
“這是?”邵博有些不敢確定的問向大衛(wèi)·戴恩。
“肖克洛斯的父母,當時他倆正在家里看電視。我想著畢竟是孩子的父母,俱樂部應(yīng)該第一時間讓他們來到醫(yī)院,就親自把他們接過來了。”嘴唇干裂的大衛(wèi)·戴恩小聲說道。
“嗯,辛苦了,我今天那件……”
“不用說了,俱樂部都能理解。以前我們也不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萊斯劍圣能夠做的很好,不用擔心了?!?br/> 不用邵博說,大衛(wèi)·戴恩就知道他想說的是關(guān)于自己有可能遭到禁賽的事情。能夠得到俱樂部的理解就好,邵博嘆了口氣,轉(zhuǎn)向肖克洛斯的父母,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
“對不起……”邵博只有深深的道歉。
母親依舊在低聲哭泣,而父親則冷靜的多,“這不是你的問題,我知道。電視上我都看到了,你做的很棒,我反而要謝謝你替我們家出了口氣?,F(xiàn)在肖怎么樣了?”
“對不起,他還在手術(shù)中,不過生命危險肯定不會有的。只是需要休養(yǎng)一段時間了,俱樂部也在此承諾,我們不會放棄每一個為了球隊做出來巨大貢獻的球員……”大衛(wèi)·戴恩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