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輕舞心里怎么覺得這句話就像警察逮去查案件的時候說的話呢?不過很快都會了思緒,跟李掌柜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一進去李掌柜就急吼吼的問:“我說,老張,你這是什么情況?。俊?br/> 張縣令抬頭:“喲,你這做生意的大忙人今天怎么有空來我這邊了?”
“我自然是沒空,不過今天這丫頭給你帶了一樣好東西?!?br/> 說著,他直接坐在了張縣令的邊上繼續(xù)道:“等一下,你一定會喜歡?!?br/> 縣令也沒當一回事,抬頭看著洛輕舞的時候問道:“丫頭,看你最近臉上長點肉了,應該是過得不錯?!?br/> 洛輕舞禮貌道:“托了大人的福。”
見到這小丫頭過的不錯,張縣令你是打心眼里開心的:“好了好了,就不說這些了,對了,我有點事情想要問你一下?!?br/> “大人請說?!?br/> 張縣令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你們村可有趙員外的三公子,趙無言在那邊?”
“大人為何會問起他?”
張縣令對于浮夸是真的沒有什么好感,他一直比較討厭這些成天不干好事兒的富二代:“唉,我也不想問這個浮夸,只是這有人把他告了,說是玷污了人家的女兒,告到我這邊來了,我也只得先將人打發(fā)回去找人去你們村問問情況,既然你來了,也就省的他們走一趟。”
洛輕舞一聽,自然就明白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而且面對張縣令說起趙無言的時候,臉上表情她也并不覺得驚訝。
畢竟這個家伙在城里面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浪蕩子,誰會喜歡這樣一個人?
于是問到:“大人可說的是那羅俊一家將他告上了衙門?”
張縣令點了點頭道:“沒錯,難道這件事你也知曉?”
“自是知曉的這趙無言如今就住在我家里,而這來告的人呢,我也認識,那是我三嬸的姐夫家,他家有一女兒,名叫羅璇?!?br/> “如今已經(jīng)二十一歲,由于身材肥胖,距從來都未曾嫁出去,也沒有人上門提親,上個月來我們村里面玩耍?!?br/> “在我娘去提水的時候,在她的水桶里下了***,差點將我娘和趙無言都給毒死了?!?br/> “到現(xiàn)在我娘還身體沒有完全養(yǎng)好村里面的人查出來以后懲治了一番,將羅璇趕出村,不讓她再繼續(xù)待在我們村里?!?br/> “今天一早的時候他們一家三口也來了我家門口鬧了一出,說是趙無言輕薄了她,非要嫁給他?!?br/> “然而可能限定大人和這城里面所有人都知道這趙無言,他本來****,但人是長得真的不錯,所以跟在他屁股后面的女人是數(shù)不勝數(shù)。”
縣令皺眉道:“你說的那個人竟然這般惡毒,給你娘水桶里下藥。”
洛輕舞點頭:“是的,至于她所說的輕薄更是無從說起?!?br/> “當天事情我們也都清楚的。”
李掌柜一件八卦的問到:“哦,是怎么一回事?我很想聽聽這趙無言和一個肥豬能發(fā)生什么樣的情況?!?br/> 他的話讓洛輕舞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周延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的黑歷史就這樣被抖出來了。
“那天不是小包子跟著我學習醫(yī)術嗎?正在學習人體的穴位,然后在他跟趙巖玩鬧的時候,不小心就點到了他?!?br/> “導致他站在原地不能動,但由于后面的還沒學,所以就沒有給他解開?!?br/> “等到小包子,下午再去找趙無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羅璇整一年色瞇瞇的輕薄,趙無言?!?br/> “哈哈哈!你是說是那個浮夸反倒被人給輕薄了?”李掌柜在那里笑的直接趴在桌上直不起腰。
洛輕舞歉意的道:“這事兒也是小包子造成的,所以我只能說出來,只是還望兩位能替他保密。”
張縣令雖然沒有笑,但他臉色也是有些古怪,隨后點點頭:“這是自然的?!?br/> 師爺件事情都了解得差不多了,問張縣令:“大人,那這件事情已經(jīng)聊的也都差不多,接下來再核實一下即可,大人準備如何判決?”
“去把那個叫羅璇的人給我抓過來,竟然膽敢下毒謀害,不給她一些教訓,可就當咱們衙門是擺設了?!?br/> “還有他那對父母也叫過來教訓一下,養(yǎng)出這樣狠毒的女兒如今還對著別人倒打一耙,玩弄縣衙?!?br/> 師爺對洛輕舞笑笑,沒說什么就要出去忙活,洛輕舞這才道:“師爺,請留步?!?br/> 回過頭有點疑惑的打量這個小丫頭,師爺也沒有再走,看著她問到:“嗯,還有什么按鍵方面沒有說清楚的?”
洛輕舞搖頭,拿出另一個包裹遞給他:“這是我這次給你帶的禮物,只是因為這次燒制的比較少,可能沒有那么多,希望你別嫌棄才好。”
師爺覺得這村里的小姑娘能拿什么禮物,估計也就是一些吃的。包在里面,他笑呵呵的接過,道謝后就去辦事了。
沐詩語將大包裹遞給張縣令:“大人,這是這次給你帶的東西?!?br/> 剛剛說到帶東西的時候,張縣令一心都想著案件,所以并沒有在意,而現(xiàn)在他終于想起來了當時李掌柜給自己說的話。
饒有興致的站起來打開查看,當看到里面東西的時候,他都驚呆了。
“這是何物?”
李掌柜很是得瑟的站在他的邊上解釋:“這個東西叫做琉璃杯,怎么樣,漂亮吧?”
隨后把洛輕舞當時給他解釋的東西顯擺的在張縣令面前講一遍,洛輕舞都看笑了。
正當張縣令開心的打量著個琉璃杯的時候,師爺走了進來,面色有些怪異。
張縣令抬頭笑著問:“怎么了?這么快回來了?!?br/> “那個,羅家一口咬定就是趙無言玷污了他女兒,而且讓爺們的穩(wěn)婆檢查過了,她確實已經(jīng)不是處子身,這件事情恐怕不能按原來想的那般簡單了解決了?!?br/> 師爺說話的臉色有些古怪,因為他實在想不到那樣一個女人,長相俊美的趙無言要如何下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