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摔了
“余依,不管你怎么看我,我都要提醒你和姣姣,這件事情你們最好少插手,不要把社會想得太簡單了,有時候,人活得灑脫干凈些又有什么不好呢?!北澈?,是蕭劍鋒‘苦口婆心’的勸說。
灑脫干凈?真是說得好聽,敢情這類事沒發(fā)生在他身上,如果是他被人如此算計,還三番幾次差點丟命,這能灑脫得起來嗎?
我甩了下頭,眸光冷冷注視著前方,繼續(xù)往前走去,可心情卻沮喪到了極點。
一個黑暗的角落里,我靠著一根柱子站著,微閉著眼睛。
一個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對不起?!庇腥讼蛭业狼福冶犻_眼睛剛想說‘沒關系’時,葛然看到一個男人的身影鬼鬼崇崇朝著旁邊的茶水間走去。
什么人?
我心跳了下,腳步不由自主地跟了上去。
“記住,一定要把這杯酒讓許越喝下去。”我剛站穩(wěn)就聽到了低低的說話聲,那聲音很小,還是讓我給聽到了,里面的人大概沒想到如此僻靜的地方外面還會有人偷聽吧!
我心驚肉跳了下。
酒?什么酒一定要讓許越喝下去!
聽到許越的名字,我的心緊縮了下,屏息凝氣,悄悄隔著玻璃窗角把頭扭過去。
茶水間里有兩個男人的腿,都是穿著西褲,顯然不是侍應生。
玻璃窗上面是磨挲的,看不清楚里面男人的面容,只有下面一條邊框是平的,可見的視野度很小。
“記住,許越平時從不喝外人的酒,但這杯酒,他一定會喝的,那可是敬祖宗的酒,不得不喝,終于有了個絕好的機會。”里面男人的聲音壓得很低。
我心‘咚咚’跳著。
稍傾,一只男人的手抖索著打開一個小塑料袋,里面裝著白色粉沐,他把那些白色粉沐全部倒進了臺面上的一只精致的高腳酒杯里。
我的眸光牢牢盯著那個酒杯,深印入了腦海里。
那些白色粉沐是什么?
正在想著時,側門開了,有服務生進來把那杯酒給端走了。
我立即追過去,可當我繞過一堵墻后,那服務生已經(jīng)不見了,我追到大廳時,到處都是服務生,根本就分不清哪個是端著那杯酒的服務生了。
我大腦開始飛速運轉著,憑直覺那些白色粉沐肯定不是好東西,好東西哪用得著如此鬼鬼崇崇呢。
這里有人要害許越!
緊張恐懼浸襲了我的全身。
但現(xiàn)在不是古代,肯定不會有人下毒藥,大庭廣眾之下,不可能會把人活活毒死的道理。
那會是什么呢?
很可能是慢性毒藥,或者……
突然,我腦中靈光一閃,用手捂住了嘴朝俱樂部后臺跑去。
一定是白粉!
我曾聽爸爸生前說過,如果要害一個人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上癮,一個人一旦沾染上癮,這輩子就徹底毀了。
一定是的!
有人想要毀了許越!太惡毒了!
什么人要這樣做?真是一入豪門深似海啊!
許越是如此的優(yōu)秀,如此的出色,這么年輕,怎么能沾染上可怕的毒品呢!
不,絕不能!
我有聽陳世章說過,許越在一般的應酬場合是從不喝別人敬來的酒或飲料的,他身邊有專業(yè)的代酒人員,原來,包含了這些原由。
看來,他自己早有警覺了!
只是那天,冷昕杰請我們喝酒時,他可是毫不猶豫地喝了,這說明許氏集團的內(nèi)部人員比競爭對手還可怕!
當我跑到旋轉舞臺的后臺,想要告訴許越不要喝那杯酒時!
已經(jīng)遲了!
慶功宴開始了。
西裝革履,一表人材的許越被眾多高管族擁著意氣風發(fā)地走進了俱樂部大廳,
立即,許多媒體的攝像機對準了他。
在夢鑰甜美聲音的主持下,許越第一時間就以倜儻之姿走上了舞臺開始了講話。
幾分鐘的開場白講話,他完全脫稿,語句請晰,磁性的嗓音久久縈繞在俱樂部里。
我貼著后臺的墻壁站著,心急如焚。
一般而言,敬祖為上。
許越發(fā)完言后,就要下去先敬祖,這是對許氏家族祖宗的尊重,敬完先祖后,再到許老爺子,最后是俱樂部全體人員,在這之后就有專業(yè)代酒人員代喝了。
基本敬完前面兩個環(huán)節(jié),俱樂部下面就大開宴席了,旋轉舞臺上面的節(jié)目也伴隨著盛宴漸漸進入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