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殤被外班的一個學(xué)生按在墻上,周圍還圍著幾個身材魁梧的學(xué)生,看來是那個人的幫手。
“雷遜?那個黑幫里的孩子?可惡!他和這個學(xué)校的管理層關(guān)系相當(dāng)鐵,原來好幾次看他在辦公室因為打架的事吵鬧,竟然還沒有被開除?他上個星期剛和陳殤有過沖突,看來今天是復(fù)仇來了啊?!庇鹕档乩镆ба溃饺绽锟偸鞘苓@些勢利的孩子的壓迫,不管是生活上還是學(xué)習(xí)上,所以很是討厭這些人。
“哎,先別動手,有話好好說行嗎?”羽莎趕緊上前把陳殤護在后面,拉回自己的教室,她知道陳殤身上的傷很重,即便他還能再抗住,也恐怕是一場苦戰(zhàn),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先護住他了。
“呦呦呦,怎么,還得要個女的來護著你???你還要點臉嗎?”雷遜狂妄地嘲笑著,牙齒因為煙癮過大熏得發(fā)光,紋身蔓延到了他的脖子上,耳釘上是這城市最大的黑幫的骷髏標(biāo)志,兩手插兜,一臉痞樣。
陳殤聽了臉一沉,咬緊了牙,馬上往前頂,羽莎在她前面擋著,手扶到陳殤右手的傷口,陳殤痛得手直顫抖。
“可惡!他這是激著陳殤出去和他們打,按陳殤的性子,肯定是要直接趕出去的,不行,陳殤這個樣子來上學(xué)都是勉強的,絕對不能讓他出去!”
羽莎還是不放陳殤出去,陳殤的臉色已經(jīng)很難看了,過度的運動讓他的傷口產(chǎn)生劇痛,他本身體格較弱,再加上他現(xiàn)在正在氣頭上,失去了些理智。
“你想干嘛!你這個樣出去能干什么!還是要被他們一頓打??!你先回去,我能幫你擺平的。”羽莎邊攔著他便小聲急促地說著,聽得出她也很著急。
“不可能的,我的事情從來都是我自己擔(dān)著,這件事情和你沒有關(guān)系,而且我不是說過了嗎?在學(xué)校不要和我有太多的接觸,對你沒好處,再說了,”陳殤還是很用力地往外搡,要出去,“我不可能會接受被一個女生保護這件事!”他這句話滿是憤怒和倔強,說著要往外沖,可是羽莎說什么也不讓他出去,死死地頂在了這。
“喂喂,慫逼!要是今天咱們的事完不了,今天我就把你這個教室翻個底朝天!你躲一天,我就在你這鬧一天,我看看你能躲到什么時候!”雷遜肆意地嘲笑著,他旁邊的幫手也一樣,沖著陳殤就是破口大罵。
陳殤聽了再也忍不了了,“聽到了嗎?這事有關(guān)咱們的班,你再這樣下去,會搞得整個班不得安寧,我自己闖下的禍,我自己去承擔(dān)!你身為一班之長,應(yīng)該為了班集體考慮,而不應(yīng)該只維護我一個人的利益!”
但是羽莎還是死不放開,“你也是班級里的一份子,我不可能丟下你不管的!”
“羽莎……”陳殤忽然停止了推搡,羽莎聽到了他的話,抬起頭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你向四處看看,你說我是班級的一份子,班里除了你,還有人在意我的事嗎?”
羽莎便望向整個教室,發(fā)現(xiàn)很多人還在埋頭寫作業(yè),或者是干自己的事情,即便有人看到了后門發(fā)生的事,也只是冷眼旁觀。
“不可能,”羽莎使勁得搖頭,“明明是一個班的學(xué)生,他們怎么能這樣!”羽莎辛酸地看著他們事不關(guān)己般的目光,心痛無比。
“所以,這個班沒有人把我當(dāng)自己人,你也不必勉強自己了,你是班長,要為這個班級考慮。”羽莎還是拼命得搖頭,卻不知怎樣反駁他了。
陳殤趁她不注意,一步就跨在了羽莎前面,羽莎也再也攔不住,陳殤就來到了那群混混面前。
“怎么?你們要怎么樣才肯放過我們班?”陳殤也知道自己硬打肯定會吃虧,再加上中考將要來臨,他也不能再影響其他人的學(xué)習(xí)了,必須在這把事情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