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9號,櫻臺市花謝公寓。
“喂,誰?。俊庇鹕坌殊?,她們學校在中考的前兩天都會給孩子兩天假,讓學生們在家休息好,以最好的狀態(tài)去迎接中考,這也是為什么平時一直堅持早起的羽莎今天開始睡懶覺了,雖然她平時每天都會起的挺早的,但實際上她是很愛睡覺的一個大懶蟲。
“我??!都幾點了?還不起床啊?”電話另一頭傳來了潼潼的聲音,她早早地起了床,開始收拾家里的衛(wèi)生,姐姐這幾天不在家,她只能一個人承擔起家務,得會還要去工作了,等到姐姐考完了她才能安心回去上學。
“哦,潼潼啊,起的挺早的啊……”羽莎依舊保持著睡姿,只是將手機放在了耳朵旁邊,便抿了幾下嘴,絲毫沒有要起床的意思。
“喂,老姐,你不會是因為昨天折騰到太晚,今天太累了吧?”潼潼的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嗯?是啊,昨天到了快11點才睡覺,可困死我了?!彪m然羽莎平時刻苦學習,但是從來不熬夜加班,這可能是她平時愛睡覺的原因吧。
“哈?原來你們……”潼潼邪惡的語氣,讓羽莎滿臉黑線。
“喂!你想什么呢!思想能不能正常點啊。”羽莎聽出了潼潼這句話背后的意思,氣的連忙直起身子來,開始穿衣服。
“哈哈哈哈,那不然呢?你們昨天折騰什么呢?”
“不是,他家里還有其他人,有點吵,所以昨天睡得有點不習慣。”
“什么?其他人?他難道不是向來獨來獨往的嗎?怎么還會有其他人呢?是親戚嗎?”潼潼有點奇怪,按照她對于陳殤的了解,陳殤應該一直都是一個人住的,沒有任何的親戚。
“不是,都是前幾天剛剛認識的?!庇鹕攵紱]想就回答了。
“什么!剛剛認識了幾天就住在一起了!什么情況!”潼潼感覺有點不放心了,這個陳殤到底靠不靠譜???
“都是些來我這里聚會的朋友,昨天因為玩得有點晚,影響到了羽莎的睡眠,他們過幾天就回去了。”陳殤把頭靠在羽莎的電話邊,幫羽莎解釋著。
“嗯,”羽莎感覺這個解釋挺完美的,還跟著答應了一句,“說得不錯。”
而神經大條的羽莎一時間沒反應過來,只是把自己的小背心套在了身上。
“等會……好像有點不對勁……”而羽莎這時候才感覺到奇怪,她的目光開始清晰一點,開始往周圍掃。
卻發(fā)現自己早已經不再自己的床上,而是跑到了陳殤所睡的客廳里,昨天陳殤讓羽莎睡自己的房間,而自己睡在了客廳,客廳的沙發(fā)可以改成床,睡他們兩個十幾歲的小孩還是綽綽有余的。
而陳殤,正和她睡在一個被子里,兩個人頭對著腳,陳殤赤裸著上身無辜而且蒙逼地沖著羽莎笑著,而習慣了裸睡的羽莎,也是剛剛將背心穿上,她的下半身一直是一絲不掛。
此刻的空氣已經凝結了起來,氣氛越來越壓抑,而陳殤只能舉著雙手無奈地笑著,他已經能感受到羽莎即將爆發(fā)的氣場和威脅了,他也知道自己等會可能要被這個小姑娘撕成碎片了。
“我……”羽莎剛想發(fā)火,陳殤眼疾手快,直接上去把羽莎的嘴捂住了,按在了床上,另一只手掛斷了電話,并將嘴靠在了羽莎的耳旁,盡力解釋著,“聽我說,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這的確是我的被子也是我睡的床,你現在到了我的床上,如果你要大聲喊叫的話,可能到時候是你比較尷尬……”
而羽莎哪里會聽他的話,她現在已經化作了一頭野獸,眼中已經沒有了理智,心里只想著要把面前這個變態(tài)撕成碎片,“我特么還管你尷不尷尬!你占了老娘這么大便宜!還想讓我忍氣吞聲!我今天就算身敗名裂也要讓你不得好死??!”羽莎瘋了一樣地反抗著,腿上開始亂蹬,而陳殤雖然力量足夠,但是他的體重其實并不占優(yōu)勢,只能調整雙腿,將羽莎的腿緊緊地盤住,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