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走到幾個同學面前,又一一向西君介紹道,兩個人就此坐下,和這大學同學交談起來。
不一會開始用餐,西君給足了白棋面子,用餐禮節(jié)縱是比較歐洲皇室,都不差分毫?;适覍Ξ敃r卡帕多西亞這樣吸血鬼來說算個屁,學這些只是有意思罷了。
宴會之中不乏名流子女的身影,西君的優(yōu)雅風度與俊美很快吸引到了諸多少女的注意力。
不過西君的紳士風度與優(yōu)雅都是為了白棋而表現(xiàn)出來的,對于這種半大不大的懷春少女,無氣質(zhì)、無容貌,西君用他認為已是很客氣的四個字給出了反饋,“離我遠點!”,看都不看一眼,別人就懶得自討沒趣了。
沒人會在這樣的晚宴上毫無形象大吃大喝,吃一點只是為了填填肚子,這么晚了,有的人沒吃過東西就來了餓的慌。
正逢舞曲響起之時,西君索性起身,在白棋面前微微欠身,微笑道:“可以請您共舞一曲嗎?”
眼鏡男andy看的自然是無比憤懣,自己要是快一步也好,這個人動作怎么這么快。他也不想想,他主動邀請,白棋會答應(yīng)么。
白棋欣然接受,含笑與西君步入舞池,一個是不施鉛華的絕色佳人,一個是粉雕玉琢的俊秀,舞技又都極為出眾,一曲罷了,他們二人幾乎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andy肚子還有點兒餓,剛剛為了在白棋面前保持形象,吃的很慢。現(xiàn)在白棋都走了,他只能找食物出氣了。
舞曲完畢,andy看著晚宴廳一架鋼琴微微一笑,自己可是國際鋼琴十級,這可以完爆你吧,也讓自己在白棋面前展示風頭。
想著,他就自顧上去了,鋼琴旁邊都沒人,他坐上前,開始彈奏。
他的鋼琴確實彈的極好的,很多人都被鋼琴聲吸引過來,看向他。他微微一笑,繼續(xù)保持著姿勢彈奏著。
一曲彈完,很多人都鼓起掌來,他站起來,鞠了一個躬,有些挑釁的看著西君,走了過來。
andy說道:“我很久之前就過了鋼琴十級,今天突如其來想來一曲,請問剛剛演奏的怎么樣?”
“還行?!蔽骶焕洳坏恼f了一句。
andy咬咬牙,什么叫還行,又說道:“不知道能否讓你請教一下,也去彈一曲?”
“沒興趣?!蔽骶绱苏f道。
“沒興趣,恐怕是你不會吧。”可能是知道自己和白棋這檔子事已經(jīng)沒機會了,他也不藏著捏著了,直接撕破臉皮了。
“呵呵?!蔽骶绱恕?br/> “你,你要是會,有本事你上去彈啊?!逼胀ㄔ掃€是那么蹩腳,西君都聽的難受,還用激將法,也是為難他了。
“行行行,滿足你的愿望?!蔽骶牧伺难澩炔淮嬖诘幕?。
“你會彈?”白棋問道。
白棋這么問,更堅定andy準備讓西君出丑的心。
“當然會?!蔽骶p松一笑,擁有卡帕多西亞記憶的他,能夠不會彈鋼琴,卡帕多西亞都有和貝多芬等等一些這類著名鋼琴家接觸過,學的那可不是一只半點。
西君在鋼琴面前站好,這么多人剛剛聽完一曲,又看到一個年輕人上臺,不由得好奇注視,西君輕輕鞠了一個躬。
指間劃過琴鍵,西君的琴藝只有卡帕多西亞的記憶,自己確實是不會,但是那些記憶已經(jīng)夠了,已經(jīng)如同自己的記憶了,西君按下了第一個音。
連綿起伏的音樂聲響起,看著西君的技巧和感情,andy知道自己真的輸了,自己引以為傲的鋼琴也比不過人家。
一曲終了,西君鞠躬下臺??吹絘ndy已經(jīng)認輸?shù)谋砬?,就沒有再過去打擊他了,他也不容易呀,認輸就好嘛。
“你媽媽沒回來?”西君沒有再理會andy,自顧走到白棋身邊問道。西君已經(jīng)看到了白傲林,但是沒有上去和他交談,西君不擅長這樣的交談。
“還在國外,她說過一段時間才回華夏,怎么了?”白棋簡簡單單的回答道。
“沒有隨便問問?!?br/> “晚上再陪陪我?”白棋問道。
“我要去接李晴啊?!?br/> 西君說完這句話,白棋不由得有些羨慕李晴,說道:“她晚上又不是不能回去,晚上去我家,說好了?!?br/> 白棋說完,便不給西君反駁的機會,權(quán)當西君默認了。
白棋非要自己跟著她回去,畢竟白棋幫了自己這么多,西君實在是不好拒絕。
現(xiàn)在吸血鬼爵士的實力,帶上耳釘,看手機也沒事了。西君只能拿出手機給李晴打了個電話,說了這件事。
“我覺得吧,我有點對不起周嵐妹妹了?!崩钋缬挠牡恼f道。
“為什么?”西君在電話里問道。
“周嵐妹妹之前還說要我管好你,不能讓你總是去沾花惹草,然而我根本管不住你。”